首,又怕伤到了儿子,进退两难之下急得掉眼泪,“你糊涂啊,你究竟是想做什么,你想我们盛家从此永无宁日吗?你是要为了这些外人,连你的母亲兄长都不要了吗?” 祝春时看了眼俞七,俞七立即上前从盛嘉润手里拿过匕首,巧莺忙搭了把手扶着四肢似乎都有些僵硬的盛嘉润坐在椅子上。 祝春时将茶几上的热茶喂进她嘴里,盛嘉润才回过神来,她没拿过什么利器,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胆大包天到拿着刀架在她兄长的脖子上,只是当她在窗外听见嫂子的那番话,母亲和二哥都无声默认时,她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就已经是现在的场景了。 “我看,”祝春时扫了眼外面,“你们是叫不来人了,盛家的下人已经另择明主了。” “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祝春时好笑的看着惊魂未定的盛嘉泽,“失道者寡助,应该是你们做了什么,让他们不愿意再听你们的话。” 俞七见盛嘉泽满脸不服气,手里的匕首在他脖子上比划了两下,人就自动噤声了,周太太投鼠忌器,也不敢再多话,唯有一个许宝宁还想张嘴,被眼疾手快的春容给塞了张帕子堵回去了。 祝春时也懒得听他们满嘴胡咧,“五姑娘,他们如何处置就交给你吧,盛家也同理。” 盛嘉润捧着茶盏,脑海里不断回想昨晚被下人救出祠堂跑到俞宅后的场景,再到此时她二哥二嫂满脸怒容的看着她,一整日的提心吊胆才终于落下帷幕,身上流失掉的精气神好像也开始慢慢恢复。 “多谢祝太太。” 祝春时微微颔首,又坐了半晌,见她恢复得差不多,才留下俞七俞力给她做帮手,带着春容巧莺离开,只是出了大门后她就拿着帕子掩面,一路匆匆回家。 很快,外面关于盛家的消息就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