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你说,胡家三爷之前是在读书,不知如今是在做些什么?”祝春时收回目光,继续和甄官媒说话。
甄官媒心下急转,又想起方才那出去的丫鬟,脸上的笑意登时更盛三分,说起胡霖来也头头是道,若非她只是个媒婆,了解得不深,只怕这胡家祖宗三代都能被她夸出花来。
春容做事也不磨蹭,三言两句间将媒人的话说了,又笑着去问泻露的意思,圆荷还在旁边起哄拆台,惹得泻露将她拉着打了一回,复又浅浅点了点头,只是脸上的红晕不曾褪下过。
她回去后从莹莹手里接过饮子端进花厅,趁着机会和祝春时轻点了点头,祝春时心里也就有了底,模棱两可的回了甄官媒,话不说死,却也不说定。
甄官媒浸淫这行多少年了,心下自然明白祝春时的意思,想到胡家那边承诺给的媒人钱,又将泻露捧着夸了好几十句,才施施然从这边出去,随即又带着人往胡家那边去回话,当场就得了不少的谢钱,直让她将这门亲事夸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