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先把身边的绿浓开了脸放在屋里?当初将她给了你,本就是看在那张脸上,免得你婆婆她们有话说。”
五年无子,俞逖又不曾纳妾,传出去对男人是个专情的名声,对祝春时却是骂名了,既无所出又善妒,不知多少人因为自己过得不好就心里阴暗,喜欢拿着这些规矩来指指点点,显得自己贤惠大方。
祝春时不意她们想到这些,连绿浓都拿了出来,哭笑不得的开口:“这本就是我和知远的主意,他是觉着在外面各处都比不上京城,况且那时候我年纪也轻,县城府城里的事情多,也腾不出手来教养孩子,不如等回来京城,有母亲姨娘帮忙照看着,岂不是更好?”
岳姨娘惊疑不定的看着她,“真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真不是。要是不信,一会儿等二哥和他回来,您去问问他的想法。”祝春时斩钉截铁的道。
岳姨娘和柳青璐一听这话,急忙摆了摆手,哪有做丈母娘的去问女婿这些问题,没得让人笑话,反倒生了嫌隙。
但见祝春时这么说,她二人也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左右祝春时往后就在京城,且先看着几个月,若是后面还是没喜讯,她们必然是要再想法子的。
就是连季婉如听了也有些担心,她和这个小姑子的关系虽然比不上和祝祺,但也不差什么,而且俞逖明摆着是要往上爬的,她就更不会去找事交恶了,因此她略想了想,转头吩咐丫鬟去她房中拿了几个调养身子的秘方过来,准备他们离开的时候悄悄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