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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可以不顾颜面怒吼。
“什么叫我想要的,那分明是我们纪家的东西!凭什么被纪遇深那个孽障胳膊肘往外拐给了一个外人?”
纪怀渊不顾身份地指着郑媗,闹到这个地步,他已然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给你哥留下,凭着两年的婚姻就得到你哥的大半家产,我绝不同意!”
“要是你哥有孩子,我也就不说什么,可是小城,你爷爷这么疼你,你忍心看着他几十年守护的寰宇变成散沙吗?”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纪遇城早就看透了他的虚伪自私,原本清澈干净的眸中带上讥诮,“除了那些爷爷赠予的股份,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我哥自己的私产,他分给谁都合情合理。”
换句话,他无权干涉。
“混账!”
纪怀渊怒骂。
又是一个逆子!
他对着自己的一群乌合之众无能嘶吼,“人呢?你们怎么不说话?”
纪怀仲缩着头,怂的一批,“大哥,大势已去,认命吧!”
反正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是最获利者,不如暂且安于现状,好吃好喝。
留得东山在,不怕没柴烧!
夏云芝将警车的鸣笛声听得一清二楚,她吓得心胆欲裂,更是顾不上其他。
“放我出去……”
可惜,只能束手就擒。
倒是纪郁盛不甘心到手的权力就这么送了出去,不过苦于胸无点墨,只能像疯狗一般乱咬。
“就这个小娘皮,一看就不是安分的,说不定早在外面找好奸夫了,纪遇深死了好如她所愿,不耽误她去勾引人,贱人……”
“再说一遍试试?”
顾时宴捏住他的领口,温润儒雅尽数褪去,眸底的阴狠噬杀之意毫无遮掩。
侮辱她,该死。
纪郁盛被吓的心尖都在颤抖, 他满目惊恐,真的怕这个人突然发疯动手。
对于死亡的直觉他向来很准。
“住手!”
一群身披正义制度的警察快步又来,国泰民安的刚毅面容上凛然不可侵犯。
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