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避之不及吗?”
男人很是受伤地望着她,一向深沉内敛的黑眸变得不解脆弱。
郑媗直视前方,语气极淡,“在你没有做到让我满意之前,我跟你无话可说。”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呢?”
纪遇深目光晦涩,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珠满是痛苦不堪。
昨晚他一夜没睡,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见她了,等她伤养的差不多以后,立马送她去瑞士……”
“送她去瑞士?”
郑媗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施舍般地转过头看他一眼,目光中是无尽的嘲讽。
“去瑞士做什么?”
“她要是在瑞士再有个什么发烧头痛不舒服的,你再千里迢迢飞过去看她,为她忙前忙后,任劳任怨?”
“那在瑞士和美国又有什么区别?左右不过是换了个地,让你们一个借病呻吟纠缠有妇之夫一个装聋作哑充当护花使者!”
“纪遇深,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郑媗!”
纪遇深顿时沉下脸,声音充满着愤怒,“你说话一定要这样伤人吗?”
他真的是头疼不已,也没想到郑媗较真起来这么不可理喻、疑神疑鬼!
“我伤人?”
郑媗不敢置信地看着纪遇深,而后缓缓地挣开他的手,充满悲凉地笑了。
不管说什么,都认为他放不下邓希茹!
“纪遇深,究竟是我说话难听,还是你们做事经不起推敲?”
男人拧着眉,“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惹的你这样兴师问罪?”
他烦躁地捏着眉心,“我承认,昨晚我不该失约去救她,但是人命关天,郑媗,我不可能看着她死无动于衷!”
“但仅此而已,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话说的漂亮又理所应当。
可就是这样的无辜和为难,才让郑媗心痛到愈发失望。
她努力压下喉咙的哽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脆弱和卑微。
“你口中所谓的没什么,不过是向我表明,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你没有肉体出轨而已。”
“但你的精神思想已经在红线区徘徊,屡屡试探我的底线。”
纪遇深气地胸膛起伏,“我精神……”
他什么时候精神出轨了?
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