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更倾向于后者。”
她曾无意中看到过纪遇深电脑阅读界面的一篇论文,上面是很生僻的英文名词,长长的一串,她看不懂。
但有个词她认识。
克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郑媗浑不在乎地抿唇浅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冷淡的音色带着嘲讽。
“你说这些不就是想在走之前让我跟纪遇深生了嫌隙吗?”
“可你弄错了一件事,这些是真是假对我都没什么影响。”
她在乎的也不是背后的算计。
而是在她反复试探、交付身心后,纪遇深对她的情意有几分真!
邓希茹面色一瞬间变得扭曲,被噎的气血翻涌,几乎失语。
此时此刻,她真的恨不得掰开郑媗的脑袋,看看这人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浆糊吗?
有病!
“我不爱顾时宴了,所以他忘记我这事我有权知道,但怎么忘的我不关心。”
“我和纪遇深相爱过,所以他的爱里夹杂着几分真心、几分算计没人比我更清楚,我可以置疑,但外人不能置喙。”
“懂吗?”
郑媗敲打似的警告邓希茹,拿着包包站了起来,礼貌性地对她微笑。
“一路走好。”
邓希茹气的颤抖手指,“郑媗!你……”
这分明是咒她死!
郑媗看着那包成粽子一般仍在抖动的手指,忍不住轻挑眉眼。
“我想,你应该不希望我亲自送你吧?”
那她可不保证把这人送到什么地方去!
“还有,邓小姐。”
郑媗陡然想起纪若妍那急的都要哭了的憔悴模样,冷冷地看向邓希茹。
“我不知道你捏住了阿妍什么把柄,让她受制于你。”
“你我都心知肚明,你的对手从来都是我,不是她。”
“所以,别为难她。”
说完后,郑媗想了想,又添了句。
“我知道你想要纪遇深,只要他同意,我随时可以把他让给你。”
“垃圾,不就是拿来扔的吗?”
一句话成功气的邓希茹心塞,她心痛地抚住胸口,这女人是讽刺她是个垃圾桶吗?
哪里来的神经病!
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