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等在门外,要求见您。”
霍震华羞耻地捂住脸。
他这张老脸都被那个混账摁在地上摩擦了,肿得怎么有脸见人?
……
且不说霍震华如何社死,霍缙川这里却是见了血光。
他腾出手挂了电话,郑媗一只手挣脱出来,准确无误摸出藏在枕头下的瓷片。
扯下脸上的黑色丝带,回头望去,还是是一片漆黑。
郑媗茫然失措。
原来,又到了夜晚。
眼前不能视物,她只能感受着身后呼吸所在的位置。
咬咬牙,狠辣地划了过去。
霍缙川未曾躲闪,只觉得侧脸一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舌尖顶了顶腮帮, 他钳住郑媗挥舞的小手,夺下那枚瓷片,把人摁在床头。
俊美妖孽的面容寒彻骨髓,“跟钟姨周旋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吧!”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郑媗目的不纯。
“就这么个小瓷片,根本杀不了我!”
郑媗也没想过能杀了他,她知道自己该忍忍的,可这份屈辱让她再无法忍气吞声。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要么她杀了他,要么被他杀了。
她渴望活着,但绝不是尊严被人碾到尘埃里,屈辱地苟活。
鲜血顺着霍缙川的脸颊往外流,滴落在郑媗眉心,沿着鼻梁往下滑。
流向绯红的唇边。
“原来冷血动物身上的血也是温热的。”
郑媗讽刺地笑着,“西方开放思想和先进教育培养出来的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你姓霍,好歹是半个华国人,连老祖宗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忘记了吗?”
霍缙川微微惊诧, 他捏着郑媗素白的双颊,把人提到自己面前。
面对面,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连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脸上。
男人哂笑了声,“猜到我姓霍,看来你还不算特别蠢。”
说话时,更多的鲜血落滴在郑媗脸上。
郑媗憎恨地瞪着那双绿眸。
在黑暗中,这双让她惧怕的眼,比狼还要嗜血残忍,比蛇更多一分阴冷粘腻。
“霍老品行高洁,德高望重,有你这个孙子,真是他一生之耻!”
刚才那个就是霍震华的声音,世人敬重的着名金融家和政府特别要员,郑媗还没孤陋寡闻到这种地步。
霍缙川不怒反笑。
低下头,凶狠地啃噬着郑媗的鼻尖,牙齿是一点没嘴下留情。
“碰到我,算是你一生之幸!”
他的雨露恩宠,不是随便哪个女人有那资格得到的。
若非事态特殊,郑媗这样身子不干净的连初审都过不了。
郑媗被那尖利的牙齿咬的生疼,听到这话更是恶心的苍蝇都要吐出来。
“流浪的疯狗都比不上你会恶心人!”
霍缙川不由冷笑,“你这张嘴,可真是不讨喜!”
换作稍微没意思点的丑女人,他早捏死她做花肥了。
“嘴长在我身上,用不着你喜欢!”
原本清冷动听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有点嘶哑,但是已经不那么刺耳了。
更像是正常使用过度的声损。
霍缙川视线向下,灼灼的目光落在那张染着血红的朱唇上。
一张一合,唇形优美盈润。
上面还染着他的鲜血,比吸血吃人的妖女还要魅惑人心,诱的人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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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缙川看的口干舌燥,他竟然迫不及待想尝尝自己的血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