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酌也清醒了。 四目相对,大家都有点尴尬。 温酌好半晌没说话,也没离开,南玉躺在男人身下,腰受不了,努了努嘴开口:“你,你能起来吗?” 温酌也紧张了,缓缓抬腰,坐床沿,顺便把少年也拉了起来,没有尴尬的回避,直勾勾盯着,声线温柔: “抱歉,刚才情不自禁了,林浔,你……” 他停下,南玉也屏住了呼吸,放身侧的手紧张攥起,身下的席梦思都被压出了声。 温酌想牵灯芯手,试探性抬起两次也没敢,轻咳: “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喜欢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南玉大脑嗡嗡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手已经下意识伸出去了,抱住男人劲瘦腰身,嘴也贴到温酌嘴角上了。 温酌默认同意,再次将人压身下。 第一遍还只知道贴。 第二遍就学会啃了。 直到口腔尝到血腥,赶紧分开,发现自己没事,他把林浔嘴啃破了,粉嫩小嘴此刻一片鲜红,血是液体,在光的照射下,甚至反光发亮。 温酌赶紧拿纸巾帮忙擦,嘴上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痛不痛?” “痛。” 嘴巴都不能张,感觉一直在呲呲冒血,扁嘴。 委屈的像个小鸭子一样,看得温酌心口一阵热,温酌帮忙把血擦干净,结果越擦越流,伤在内唇。 大概是刚恋爱,兴头正盛,容易做一些常人难理解的事,低头吻住灯芯嘴唇,把血给吸了,南玉被他吸的嘴皮子痛。 还好他没太‘恋爱脑’咽了,用脚勾过垃圾桶,血水全吐出去了,桌上有矿泉水,给南玉拿了一瓶漱嘴,他自己也拿了一瓶漱嘴。 血不流了,但嘴痛。 温酌不敢再亲他,晚上洗洗,南玉想上去睡觉。 温酌这才刚转正就邀请: “以后睡下面好吗?” 南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你要睡上面吗?” 温酌摇头,拍了拍身后床褥,“都睡这,床大,睡两个不挤。” 南玉顿住,没跟别人同床共枕过,脸红,指了指上铺,道:“我拿枕头跟被子。” 温酌急声道:“枕头就够了,晚上冷,我们盖一床。” 迫不及待都写在脸上了,恨不得立马把人扑床上,南玉把枕头拽下来,躺好,男人就往他身上蹭,灯芯:“……” 南玉就像一个人型猫薄荷,温酌就是猫,黏着不撒手,又是蹭又是亲,比灯芯大七八岁,还没他稳重。 好在他也只是亲。 不做别的过分的事。 南玉困极了,明天还有课,没精力跟温酌调情,男人倒是精力旺盛,激动的一晚没睡。 天亮了,掀开帘子。 望着少年恬静的睡颜。 没忍住,低头,亲了小嘴亲脸蛋,亲了脸蛋亲脖子。 南玉被他口水糊醒,难受推人,还没彻底清醒的眸子掀开一道缝,声音又哑又轻,“干嘛啊?” 温酌:“起床了。” 南玉手伸向枕头下,想摸手机。 半天没摸着,才想起自己睡的是下铺,在被窝里伸懒腰,声音还是很哑:“几点了?” 温酌:“6:53。” 南玉坐起抓抓脑袋:“今天没有早八,上午没课。” 温酌:“知道,咱们去约会,想去哪玩?” 南玉:“……” 大脑宕机好几秒,温酌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情,让南玉招架不住,最后还是起了,没做攻略,南玉坐在车上问:“去哪?” 温酌:“买花。” 南玉:“啊?你要给暮色采购点绿植吗?” 温酌手把方向盘直视路况,抽空看了眼灯芯,嘴角挂着笑:“昨天告白没买花,今天补上。” 南玉又一次脸红,“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