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你猜。”他拿起手表,手指摩挲着表盘,说:“这款手表,莫西里有一块,本杰明也有,而且价格不菲,只有像他们那样的人才能买得起,康赛德的话……不一定。”
“那看来,莫埃洛确实有一个情夫咯。”我歪着头,“但嫁祸给康塞德,就很困难了。”
“也不一定。”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招呼我过去,“直接咬死是他,他又能怎么样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块手表是他的啊。”
“会有的,收好。”陈歌把表给我。
“你在哪找的?”
“内衣里。”
我看了眼抽屉里的东西,都是些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内衣,有些我都没眼看。我把手表扔回内衣里,“拍照。”
我们又看了其他的地方,没什么异常,但还是拍了几张照片作为备用。
“走吧,回去看看尸检结果。”
刚出教堂,一大群记者就蜂拥而上。
“J先生,听说之前的两起案子还没有解决,现在又来了新的,请问之前的您准备什么时候办?”
“C先生,可以谈谈您对此次案件的看法吗?”
“两位现在有何感想?”
闪光灯照得我眼睛疼,“无可奉告!”我拉着陈歌跑路了。
尸检报告是中毒身亡,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毒,法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还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
森德把一块手帕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一块只咬了一口的浆果莓饼。
“这是……康赛德店里的。”
“没错,据咔麦什所说,莫埃洛很喜欢吃他家的浆果莓饼,每晚晚餐后都要差人去买新鲜的带回来吃,昨晚也不例外。”
“如果凶手是在这里下的毒,那么他肯定是一个对莫埃洛的生活习惯非常了解的人,咔麦什以及家里的佣人,统统都有嫌疑。”
“对,这块莓饼里有毒,和莫埃洛中的毒一模一样。”
“只有这一块吗?”
“其他的我们也都拿去检查了,只有这一块是有毒的。”
“我知道了,咔麦什审问过了吗?”
“审问过了,这是笔录,你们俩回去好好看看。”森德把几张写的密密麻麻地纸交给我。
陈歌倒是清闲,听不懂话,干脆直接坐在一边摆弄手上的手环。
“走了,工作。”
森德给我们俩配了专门的办公室,这一整个上午,我都在办公室里看笔录。根据咔麦什的描述,莫埃洛是个生活极其自律的女人,每晚都是九点钟准时回房间睡觉,在睡觉前的半个小时里还会听音乐,吃浆果莓饼,有时还会看几本读物。
昨晚也不例外,也就是说,莫埃洛没有任何令人反常的地方。
“要我说,干脆直接带着手表去找康赛德。”
“没有通缉令和搜查令,我们做的都是违法的,而且也不得人心。”
“那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好好调查?你不会是想把莫埃洛的情夫找出来吧?”
“也不是不行。”
“我看你真是疯了。”
“两位,有时间吗?”本杰明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进来。”
本杰明没有跟我客气,直接走进来做到沙发上,他今天穿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时尚:灰色的西装裤,搭配墨绿色的高领打底衫,外面是配套的灰色西装外套,鞋子是一双棕色的皮革马丁靴。
别有心机的是,他在领子那做了心思,把高领往下翻了两圈,用一根花样的丝带系在那里,任由丝带耷拉在衣服上。
他的卷发也精心打理过,三七分,一侧是很蓬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