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去逛逛。又走到了那家钟表店门口,鬼使神差般,我走了进去,敲了敲柜台,叫醒了一个大胡子男人。
“买钟?”他带着很重的鼻音,显然还没睡醒。
“招人吗?”
他微微皱眉,浓黑的眉毛挤在一起,三角小眼睛半眯着,“先生,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你这儿,还招人吗?”
他眼珠子一转,朝我打量了一下,又转了一下,说:“招。但我提前说好,220马克一个月,你能接受吗?”
“我回去考虑考虑。”
“我这不等人,今天中午之前要是没看到你,那就默认你不来了。”
明明店里生意冷清,说话还这么硬气。
“好。”向生活低头。
“220马克?!”陈歌站在沙发上大喊,“你知道是多少钱吗?”
“不知道。”
“一马克差不多是四块多,我就按四块五算,220马克就是990,你确定吗?”
“我确定。”
从此,我有了一份工作。而我的工作,就是在钟表店里打扫卫生,擦这些陈列的钟表和搬货。
工作了一下午,我得知大胡子男人名叫米勒,从小跟着母亲学习修钟表,这家钟表店也是他母亲的产业。
米勒没有像表面一样不好说话,反而特别热情,拉着我唠家常,从出生说到现在,我挑着听,听到有趣的就附和几句,有些我就微笑,听他继续说。
柏林的下午六点,我下班了。拿着身上仅剩的钱,买了几个苹果酥带回去。
刚一进家门,就感觉进了拆迁房。家里被弄的不成样子,所有的东西都散落在地上,七零八碎的。
直觉告诉我,家里进贼了。
“陈歌?”我叫着他的名字。
不在家。
我站在门口,靠在门上,过了十分钟,陈歌提着一袋东西回来了,“怎么不进……去。”他放下东西,“进贼了?”
“应该是。”
我们俩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一些贵重物品什么的都没有被偷。好不容易把家里收拾好,才松下一口气,我就立刻提了起来。
日历,被人动过。
照片没了。
“被偷的只有日历里的那张照片。”
“他要那张照片做什么?”
“报警吧。”
“看来,我得去警局应聘了。”陈歌躺在沙发上,歪着头,突然,他在抱枕的后面摸到一个东西。
是一枚戒指。
我在狩猎中玩推理:庄园疑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