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要能将这些货物贩卖出去,反倒少了一份支出,利润更加的惊人。因此天明帝国的商人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保持这份生意。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将这些商品运输出城,然后通过走东峰口运去东阳,怎料一次通过东峰口之后,途径一座叫做范阳的小镇,遇上大雨马车倾覆,车上的货物散落一地,被镇民发现,暴露了行迹,被镇民查问不过,才说出了实情,这些奸商立刻被镇民暴打致死,所有财物商品全数被镇民收缴。
这剪径的大汉名唤许俦,便是这范阳镇上的义士,前一阵听闻帝国皇太女殿下带兵肃清了淮州倭桑瀛之患,现在又提兵屯于宁城,要征讨潞州的倭桑瀛贼寇,便想前去投军,后来在得知这些宁城的奸商居然有如此行径之后,便组织了几十人假扮盗匪,经常埋伏在这两山夹道之地劫掠这些奸商,想着一来劫富济贫,二来积攒军资,也好招募乡勇拉起一支队伍再去投奔皇太女的大军,以免被人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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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月的筹集,已经召集了上百人的民兵队伍,不想今日带领几十人前来劫掠,就撞见了李患之,在得知李患之的身份之后,不仅将李患之想知道的事情原委相告,更是当场带着一众人等跪在李患之身前,表示要加入天国军队,此后听从皇太女殿下差遣,绝无二心。李患之见其忠勇,于是将其收入麾下。
许俦一路上心中欢畅,自己带领众家兄弟投靠了皇太女殿下,如今也算是官家之人了,现在带着皇太女前去范阳小镇,检视那些被镇民扣押的货物,并且召集自己平日里招募的兵丁,便可以和皇太女殿下返回宁城从军,从此戎马征战,杀敌报国,也算是不枉为大丈夫一场。
而李患之此刻却是心中对宁城那些奸商们起了滔天的杀意,他不免想到一位先哲所说“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敢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果然是真知灼见。
这些该死的奸商,不顾国恨家仇,贩卖特产给倭桑瀛人使其源源不断获取巨大利益,与资敌无异。而且这种资敌还是建立在帮助倭桑瀛人压榨本国百姓的基础上的,这让李患之恨的牙根痒痒。
李患之心中不仅是对这些奸商的龌龊行径深恶痛绝,他还有更深的考虑,这些商人与倭桑瀛人串通已久,互相之间盘根错节,自己现在占据宁城,大军动向如果被一些有心人留意,必定存在泄露军机的风险,往往最容易成为内奸的就是与敌人有利益关系的人,不除去这些该死的奸商,李患之甚至无法安心指挥作战,他可不想自己在前面与敌人拼命的时候,自己的后院因为被人出卖,而让人一锅端了。
他正思索之际,一行人已经到了范阳镇西门之外,只见前面一阵人马喧嚣,烟尘暴起,一群身穿布衣手持兵刃的民兵有上百之众,正在围攻二十多个人,其中一名身骑白马的白袍小将,全身银甲,头戴缨盔,手持双枪,跃马纵横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那百多名民兵节节败退,后方观战的一众镇民均是一脸的忧色,有人还不时向西边观望,见许俦带领一众人马返回,皆是面露喜色,不由放声大喊。
“许俦义士,快些来,有强人打上门来了!”
“什么?妈的,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找上门来送死!”许俦一见自己招募的民兵被那名白袍小将杀得屁滚尿流,早就勃然大怒,又听镇民呐喊是强人前来袭扰,顿时暴跳如雷,就要上前拼命。
李患之却喊住了他,转身对英婉说道:“英婉,将马与许俦乘骑。”又对许俦说道:“我见那白袍小将不像恶人,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你休要死战,只拿住他再问个明白,而后处置不迟。”
许俦见皇太女殿下如此说不敢不从,口中称是,转身扳鞍认蹬翻身上马,一摆掌中锯齿飞镰刀,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