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渝州还这么折腾,为了什么?”左向然一口老酒灌下,长叹一口气,语气一变眼神凌厉起来,啪地手拍在床沿上,恨声道:“整个青元国上下,都被那昏君搞成什么样子了!满朝文武,密阁宦官,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一群混账东西!一天天就只知道党争,斗来斗去,斗得全国上下鸡飞狗跳!昼帝更是昏庸无能,放任百官争斗不休,百姓离心离德,流离失所。周围虎狼环视,还在为那点权力钱财施展什么帝王心术,又一门心思搞什么炼丹修仙,他是那块料吗他!原本挺聪明一个人,怎么竟走些妖路啊!”
左向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哀叹一声灌了口酒,拍了拍邹开南肩膀,“老夫这么说,开南不会心里怪罪老夫吧?”
邹开南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左老师,不必拿这些话来试探我和他们,我已加入欢隐宗,我要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左老师也不必藏着掖着,有什么话不妨直白地说出来……”
左向然又恢复成迷迷瞪瞪的样子,摇晃着酒壶道:“嘿嘿,只怕我说出来,你们今天就都走不出这个门了。”
凌择宇默默咽了口口水,刚才左向然说的那番话,若是传出去,就已是性命不保,这还只是试探,那他接下来要说的,得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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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形势不由己,他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五年时间暗中调查几乎一无所获,一朝接触到核心,就要把命给搭进去吗?
凌择宇还在思索,郦琦峰突然单膝跪地,低头沉声道:“琦峰愿携郦家亲卫,为左州令效犬马之劳!”
公输柷坐在地上惨然一笑,拱手抱拳道“若左州令不嫌弃,我公输柷以机关术之名发誓,愿做左州令的暗子,听凭调遣!”
凌择宇暗暗咋舌,这左向然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们两个投诚倒是挺快的,那自己该怎么办?
突然凌择宇感觉到两股杀气都对准了自己,正准备开口,左向然喝了口酒笑道:“凌掌柜,你老夫是半点儿都信不过啊……”
凌择宇内心差点吐了口血,这糟老头,看来早把自己的身份调查过了,虽然不知道老头知道自己多少秘密,但肯定是没打算放过自己。
凌择宇不紧不慢地抱拳道:“左州令,瞧您这话说的,这五年我凌某可没少给您干活啊!再说,凌某可是一直都听这位爷的!”
说着凌择宇指向邹开南,右手抚胸鞠躬行礼,邹开南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而是看着左向然深吸了口气道:“左老,我是信得过您的,只是不知,您和林老国师,又是什么关系呢?”
凌择宇低着头突然眉毛一挑,眼前这位双腿残疾的爷,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老天,我只是个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