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额,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别介意呀。”我赶忙解释道。
后者扬了扬眉,破天荒的没有发作。
只见她坐到我身旁,身子竟然缓缓斜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能抱我一会儿吗?”
我有些愕然地将她拥入怀中。鹰韵的长发有些凌乱,但身上的体香儿依然让人沉、沦。
“如果咱们能活着出去,你最想做的是什么事?”鹰韵突然问道。
“出去、当然是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在吃顿大餐。”我想都没想的回复道。
“没想过立刻回到你的女皇身边吗?”鹰韵问道。
“当然想过,可我很快就要离开她了。”我有些惆怅的说。
“怎么?你有很多难言之隐吗?”鹰韵问道。
我顿了顿,还是不敢和她敞开心扉。但此时幽暗的环境中,我突然是那么的渴望和人交谈,即使这个和我交谈的人,曾经想要我的命。
我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小时。对她说出了我完整的故事,并表示马上要去接孩子,可能很快就要从女皇身边逃跑了。
讲罢往事,我突然有了一种心灵释放的感觉,伪装、隐忍、在这一瞬间仿佛将这一切都放下了。
听完我的故事,鹰韵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只是伸出小手,掐了掐我脸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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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原本长什么样子?”鹰韵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原来那张脸、比现在这张帅多了。”我拍着胸脯、得意洋洋的说。
“你就吹吧。”鹰韵眨着大眼睛说。
我抬起后者的下颚,“你呢?你出去后想做什么?”
鹰韵往我身上凑了凑,大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把那些羊皮囊带出去。然后护送‘少主’回内蒙古,保住他鹤城分堂‘堂主’的地位。”鹰韵在我怀里、轻轻吐了口浊气说。
“你整天‘少主’长,少主短的。就没想过为自己活活?”我说。
“从进入鹰堂的那天起,我的命就是鹰堂的。除了护主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多余的。”鹰韵说。
我轻轻拂过她的长发,对着她脸上吐了口烟圈,这世界有很多的精彩,人生只有一次,你老是护主、护主的,错过了人生的精彩怎么办?”
鹰韵不置可否,也没有回话,最后竟然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了一眼、那沟壑下的雪白,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很难想象、我曾经抱着这对儿雪、白长达半个月之久。
或许是发现了我放、肆的目光,鹰韵竟然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领口,我尴尬一笑,将目光移至别处。
良久之后,我也斜靠在药柜旁,缓缓沉睡了下去。漆黑的地下空间里,我们已经不知道、这是白天还是黑夜。而这一觉却睡得特别香甜。
直到空气中爆发出一阵雷霆般的怒吼,才将我从那香甜的梦境中吵醒。
有些紧张的检查了一下四周,发现鹰韵已经不知所踪,身旁只有一个由数十张充满气的羊皮囊扎成的“羊皮筏。”
走到羊皮筏前一看,干枯的羊皮上,还有一行由鲜血写成的字迹。
“我去将外面那个怪人引开,争取让他撞开暗道和他同归于尽。如果我成功了,你就去鹤城,169号别墅。那里是鹰堂最后的分部。少主无法离开鹤城女皇的势力范围,就一定会去那里避难。帮我护送他去‘内蒙古,’拜托了。”
署名,是,“韵儿。”
与此同时,外面再次传来了青铜杯砸落地面的巨响!
我抓起羊皮筏,想都没想的冲到大殿门口。
而我推了几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