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大忙的,她的医术水平很高,想法大胆也有效。每次和他提那件事都是专门挑他有空闲的时候,有不少士兵都猜测他俩的关系。
他知道她一个恪守规矩的人突然这样做的原因,所以他才不敢答应。
她需要离开战场,静养着身子。
那两封信他反复看了好几遍,云太傅同意了,祖父也同意了。
在一次大捷后,我才将这件事告诉了南泉和弟兄们。以庆祝为由,去了趟最近的城池,带走了一部分人尽量把临时买来的小房子布置得漂亮些,虽比不上上次的盛大,却胜在热闹。
军中人,城内人,大家都在举杯欢庆。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注1】
火光暗淡,颜辞撑着下巴,“那母亲又是怎么变成皇后的?”
顾桥紧握着的手青筋暴起,气愤道:“贪官污吏横行,飞星不过是他们手中争权夺势的棋子。”
“飞星来军中的第四十三天,先帝下旨让七皇子回京继承帝位,我就让南泉连夜带着飞星回京了。”
“云太傅桃李满天下,是清流一派的大儒,可飞星的二叔却是个贪慕虚荣的。我们都没算到他早已经和宰相那个奸臣站到了一块,连起伙来设计云太傅和我祖父,他们就是被这群卑鄙小人给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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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觊觎高高在上的宝座,想要操控新帝,把弄朝政。知道我们关系不一般,就拿飞星来威胁南泉,甚至、甚至不顾一切地把飞星推到了皇后的位置。”
“日日恐吓、下毒、刺杀……无所不用其极,就是为了让南泉乖乖就范。”
罔顾新夫妇的婚娶,拆人婚姻,还把他人的妻子强塞给那人的好兄弟。
颜辞皱着眉,“他们的手段竟这般龌龊。”顾桥微仰着头,刚才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也渐渐平缓下来。
“还他们处造谣,不承认我和飞星的婚事。我和飞星的婚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即使知道也不管用,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罔顾礼法,他们好大的官威!”
纸钱已经烧完了,颜辞踩灭了最后的一点火星子,他站起身看着眼前无数个无碑的的坟墓,“这里埋着的都是那时候因瘟疫而死去的人,对吧。”
虽是疑问,但颜辞说出来的时候十分笃定。
顾桥:“是,他们都在这里了。”
颜辞推着顾桥回到了马车旁,南泉早就等着了,颜辞开口道:“你们回去吧,我还有事没办。”
南泉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挽留颜辞,顾桥却是摁住了南泉的肩,转头笑着朝颜辞摆了摆手,“好,你自己小心些。”
颜辞放下车帘转身离开了,马车也晃晃悠悠的往京城的方向赶。顾桥道:“让他自己待会吧。”
南泉打趣道:“阿桥,你现在比以前精神多了,哎呀,有孩子了就是好。”
顾桥斜睨他一眼:“想要自己生去,都多大人了还没个孩子,后宫那些女人是摆设吗?”
南泉揽着顾桥的肩,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颜辞当然也算我的孩子了。”
“大不了就抱一个回来养着,未来也能继承皇位。”
“朝堂清静了,你就放飞自我了。”顾桥揶揄道。
南泉松开了揽着顾桥的手,懒懒散散的往后一靠,唇角往上一翘,“罪己诏都不用写了,真好。”【注2】
盘根错节的朝堂经过一次“大换血”后终于清理干净,再没有天灾出现,现下百姓们安居乐业,国家富足,也算是海晏河清了。
让顾桥惋惜的是云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