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让老娘差点道灭身死当场!” 白清勾着唇埋首喝茶,齐月斜瞥了江灿一眼,江灿表情痛苦的以掌捂脸。 唯独肖若云浑不知情,谢完江灿的救命恩,又感激齐月的多次仗义相助,接着就是换着词汇咒骂应氏姐妹、赵明利和几个同门师兄妹。 白清忍不住插嘴:“你挺招人恨啊,同门都针对你。” 肖若云骂声一顿,针芒相对道:“你不也一样招人恨?被人围追了数百里以乱剑砍死!” 白清嗤笑一声,竖起食指左右摆了摆,叫衅道: “那可让你失望了! 我不仅被人乱剑斩死过,还被他们抢走了入场符和法器。但老祖前脚刚赐下我一颗固魂丹将我从鬼门关硬拽了回来,后脚我师姐就亲自杀上门去为我讨说法。肖师姐,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招人妒,但更招人爱!” “你此话当真?”肖若云瞪大了眼,嗓门蓦如洪钟:“老祖还在南州?” “肖若云,声音小些!”江灿蹙眉提示。 齐月起身去替秦列阳加了一道隔音小阵,又听身后肖若云小声抱怨:“老祖既赐白师弟固魂丹,为何还任由那应灵仙和黑袍会胡作非为?” “肖若云,慎言!狩猎赛乃是三千精英弟子各凭本事在相互争斗。应灵仙善长借势、暗谋,你输给她是你本事不济,怎能怨天尤人,还胆敢以此冒犯老祖天威!”江灿低声沉喝。 肖若云被此话点醒,吓得面色一灰,不敢再胡言乱语,一心埋头品茶。 江灿解释道:“昨日应灵仙等人佯装参与围剿景龙,实则是故意捣乱,逼得数十个弟子接连退赛。肖师妹也被他们堵死在两头妖主间,若非我和烈阳及时相助,她只能含恨退赛。” 齐月缓身坐下,为肖若云添了一盏茶,柔声道:“肖师姐剑刃锋利,何必自困污泥不得解脱。” 肖若云面露一丝困惑:“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被应氏搞废又靠自己站起来了,还怕她干嘛?她欺负你,你打回去啊!赤陵宗任由你被应灵仙欺负死,你还忠于那破宗门干嘛?要是你自愿当大冤种就别抱怨,忍不了就开干,干完重新换宗门!”白清冷笑。 齐月笑而不语。 江灿目露一抹精芒,立即举盏自荐道:“若云师妹,我神梦宗以实力为尊,像若云师妹这等惊才绝艳的弟子,我神梦宗定然珍之惜之!” 肖若云神色有些意动,却又看向齐月。 白清呵呵一声,敲碎了她的希冀:“我静虚宗庙小水浅,你敢来,我掌门师伯还不敢收呢。” 肖若云心有不甘,追问道:“齐师妹,那你师傅......” 白清毫不客气的狙断她最后一丝挂念:“我爹是个丹痴,走丹道。你年纪太大了,他不会收你。” 肖若云叹道:“我肖家世代扎根南州,供奉赤陵宗也有三百年之久,若非迫不得已,我并不愿与赤陵宗翻脸。” “养魂枝。”江灿掏出一根枯枝条递给白清,自己也往嘴里叼了一枝,懒懒道:“这好办。举家迁过来,我神梦宗划一块地盘给肖家就是。” 肖若云大喜过望,忙以茶代酒,又敬三盏。 正说得热闹,秦列阳拿着入场符牌也走了过来,挤着白清坐下,头疼道: “尤七陌这个混蛋,我让他静等我消息,他跑去跟人弄了个新联盟,被黑袍会给盯上了。刚刚发讯息叫嚷着快去支援,说白师弟收了好处怎迟迟不动身。” 白清嚼着枯枝,很光棍的承认了:“上午是收了八粒妖丹。但我们迟迟不动身,还不都是为了等你和肖师姐养伤?” “列阳,你伤势恢复了?”江灿甚是讶然。 “恢复了八成。”秦列阳朝齐月抱拳,微垂眸,厚着脸皮诚恳道:“多谢,补药很好。我现下身无一物,若是你还有存货,再匀我四五支如何?” 齐月噗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