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君这病越喝药越严重,让欢儿不得不过来一趟了。”
林清欢说完又看向一旁拿着碗的胡桃娘,“胡姐姐,你可真用心啊,是觉着溪儿的医术不够好,自己还要给夫君再加了些良药吗?”
“少夫人,您…您在说…说什么啊,我又不是女医,怎么会懂的用药呢!”胡桃娘有些紧张地说道。
“是啊,你不是女医那为何要擅自主张给夫君的汤药里加了这个呢?”林清欢伸手,雀儿连忙将手里的瓶子递了过来,丫鬟春凤也被带了进来。
胡桃娘看到瓶子和被捆住的春凤时,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这是什么啊,奴家不知道啊。”
“毒药啊!”林清欢抬起头慢慢说道,随即又看向萧奕,“夫君,柳溪说了,这药只要加一指甲盖的量便能叫你肝肠寸痛,头昏脑胀的。”
柳溪扯了扯嘴巴无奈地看向了一脸认真的林清欢。
“你胡说,这才不是毒药,只是…”胡桃娘连忙着急地喊道。
“只是什么?”林清欢扭头看向胡桃娘问道。
“没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何物。”胡桃娘连忙否认道。
“那便就是春凤要害死夫君了,还要嫁祸给主子,行,拖下去杀了吧。”林清欢慢悠悠地说道。
“啊?”胡桃娘吃惊地看着林清欢,随即又捂住了嘴巴。
“少夫人饶命啊,不是我啊…胡娘子,你救救奴婢吧。”春凤连忙哭着求饶道。
“怎么一回事?”萧奕皱着眉头问道。
云想扶着柳姬柳蓉也赶到了清波院,一进来便瞧见里面十分的热闹。
“嗯?这是怎么了?”柳姬问道。
“大姨母,胡娘子的丫鬟给表哥投毒,如今表嫂正在处理呢!”柳溪上前扶着柳姬说道。
“投毒?”柳姬大惊失色地问道,又着急地走了过来拉着萧奕一顿看,“我儿如何了?”
“母亲,孩儿无碍。”萧奕说道。
胡桃娘连忙上前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地磕头道,“母亲,夫君,奴家真的不知道啊。”
“那胡姐姐可知道佛叶草啊?”林清欢又问道。
“什么草,我真的不懂医理,不知道啊。”胡桃娘哭着看着萧奕,一脸无辜的样子。
“那看来又是春凤做的咯?”林清欢看向地上跪着的丫头问道。
春凤小脸吓得惨白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林清欢摇头,嘴里一直念叨,“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林清欢看了书音一眼,随即书音朝外头喊道,“给那妇人和婢女带进来!”
春凤见到那妇人冯三娘和花影阁的婢女安子时,吓得立刻失了言,随即一直在哆嗦。
“是她,是春凤将那药给了我,叫我泡了李娘子要用的丝线。”安子看到春凤立刻开口指认道。
“少夫人饶命啊,是胡娘子吩咐我这般做的,老夫人,大公子饶命啊。”春凤哭嚎着不停地朝座上的几人磕头求饶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夫君,桃儿是无辜的。”胡桃娘跪在萧奕身边哭着说道。
“欢儿,这都在说些什么啊?怎么又提到嘉欣了?”柳姬有些迷糊地看着林清欢,萧奕在一旁没有言语,只是一直看着林清欢。
“母亲,李姐姐也是被冤枉的厉害,明明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却叫背了这么大个黑锅,那绣线便是这丫头用药水泡过才叫李姐姐拿去用了,如今才知晓,那药水便是胡姐姐的贴身婢女春凤给的。”林清欢说道。
“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你,给我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何人指使你这样谋害主子,还有这个妇人是谁?”柳姬惊愕地捂着嘴巴,随即又提高嗓门看着春凤说道。
春凤哆哆嗦嗦的将自己帮助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