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跟你客气”这下何雨水不装鹌鹑了,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到,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被大家照顾,哪怕是拾草来了,她也还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被照顾是应该的。
张丽这会也在客厅,她不用去厨房帮忙,有何家父子两就够了,看着未来儿媳妇,笑得啊,被人参酒抹平的那几条皱纹又给笑出来了,“就是还要做几床新的铺盖,洪兴,蚕丝你还有吧?”
“必须有,我妹妹嫁人,那必须是新的,明儿就弄回来,那什么,张姨,你明儿和我大姨去买些布呗,红色的,这结婚的东西得喜庆。”只要是给家人安排,孙洪兴永远是最积极的一个。
“行。”张丽这会也不讲客气了,儿子结婚那是头等大事。
整个屋子这会只有拾草在嘟着嘴。孙洪兴看见了也只能当成没看见。
“菜来了。”还好没一会何雨柱就端着一盆菜嚷嚷着出来了,何雨水拉着拾草去厨房帮忙端。
炖野鸡、葱爆羊肉、大扣肉片子、清蒸鳜鱼,四个荤菜再加上几个素菜,一式两份,分成两桌,男的一桌喝酒,女的一桌聊天,两小孩到处跑,这顿饭可
是够热闹的,就连孙洪兴都因为高兴喝了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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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该收拾桌子的收拾桌子,该下棋的下棋,罗婶带着龙小刚回家,孙洪兴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自己屋,也没人管他,大家都知道这个状态下他出不了事,最多就是回去睡一觉。
只是刚到自己屋坐下,还准备给自己倒杯水缓解一下口渴,刚把水壶提起来,拾草也跟着进来了,看起来还来者不善的样子。
孙洪兴酒都吓醒了一点,“干,干嘛?”
拾草也不说话,还把门给关上了,坐在他对面就那么看着他,怎么形容呢,那眼神一般人真顶不住,冷幽幽的,反正脸皮厚如孙洪兴都只能暂避锋芒,低着头,假装啥也没看见。
孙洪兴是打定主意当鹌鹑。
但是拾草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盯着他看了三分钟,突然丢出一句,“洪兴哥,连雨水都快要嫁人了。”
这话孙洪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因为在他看来,何雨水嫁人太正常不过了,因为嫁的是张航这个青梅竹马,只是等年龄到而已,“那什么,雨水和航子那是早就成对的。”
“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拾草今天是铁了心要把话说清楚,为此吃饭的时候她还喝了杯酒壮胆。
不过感觉没啥用,酒量太好。
一听这话,孙洪兴就知道今天大概率是躲不掉了,他倒也洒脱,直接把头抬了起来,眼神含笑地看着拾草,“那你想说什么?”
这下就轮到拾草不知所措了,她一小姑娘面对孙洪兴这种老流氓,哪里可能是对手,急得差点没哭。
逗小姑娘也得有个限度,真要给惹哭了,倒霉的还是自己,孙洪兴赶紧回正表情,“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吧,今儿你想说什么说什么,我先听听。”
但是刚才的气势已经没了,拾草的嘴越来越憋。
叹了口气,孙洪兴直接认输,“哎,其实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到你想说什么,但这也正是也所顾虑的。。
拾草,你来家里三年多了,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你从来没接触过别的男孩子,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我,这也导致你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我身上。
再加上三年前是我家接纳了你,你甚至对我可能还抱有一些报恩的感情在里面。
从我的认知角度出发,拾草,你现在的感情是不完整的,不过这也怪我,如果当时我能坚持让你去上学,可能你会因为接触的人多了而有所不同。
这,也正是我顾虑的地方。
我不清楚你现在能否真的认清自己的感情,也不希望你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