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与蛇仙这样那样…… 蛇仙的法术已经奈何他不得,因而问他“为何你之前能忍?现在成就金身却不忍了?” 神佛曰:“之前忍就是为了之后不忍。” 于是仍旧这样那样…… 易禾美滋滋地看完一多半,突然灵光一现回过神来。 难怪这书里的故事毫无逻辑。 这分明就是他爹的一本淫书啊! 造孽呦。 她一个礼官,自小读的是圣贤名教,习的是仪礼文范,竟然看起了这种糟粕。 她心里嗟叹一声,翻开了第四篇。 书一看起来时间就过得飞快。 司马瞻在院外喊她时,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 她匆忙揭了枕头,将书塞到底下,然后应声出门。 只见司马瞻换了身衣裳,好像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未干透。 她虽好奇司马瞻为何午时沐浴,但碍着规矩,也没好意思开口。 “本王方才有些事,忘记招呼大人用膳,大人为何不先用了?” 易禾笑笑:“殿下客气了,下官倒没觉得饿,所以在房中看了会书。” 司马瞻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什么书看得脸都红了?” 易禾不妨还有这回事,她伸手拍了拍两颊:“是吗?许是被窗外的投进来的太阳晒的。” 司马瞻望了望满天遍布的乌云,半晌违心地点了个头。 二人开始用膳,易禾随口问了句:“殿下上午去何处了?可有人伴驾?” 司马瞻含混地应了声:“没……” 易禾马上察觉出一丝异样。 别的她不了解,司马瞻很少将心虚写在脸上。 虚成这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殿下,是不是京中有事?” “不是要紧的。” “那我们今日就启程啊,别再耽搁了。” “已经处理完了。” 易禾愈加疑惑:“何时?” “昨日半夜本王回京,方才回来的。” 易禾见他一身簇新的衣裳,不由得多想。 她一边低头看碗,一边沉声问了句:“那殿下是去……” 司马瞻也同她一个样,只把眼神定在碗里,一手执着胡乱扒拉几下。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司马瞻搁下筷子:“解决了几个人。” 易禾心里一紧:“是谁?” “御史中丞郗原。” 易禾脑中一片空白:“正经的五品官了,所为何事?” 司马瞻面无表情:“谋反。” 谋反确实当诛,只是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谋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