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郡主气笑了,她指着众人道:“好,很好,镇国公,还有你们这些人,本郡主今天全部记住了。” 威胁完众人,邵阳郡主冷眼看向众人。 在场众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打鼓。 镇国公府手握重兵,不怕礼庄亲王府和庞太师府,而她们,都只是一些小官家庭,可不敢得罪邵阳郡主这位煞神。 这些官家夫人第一次感到这么为难,怎么办? 是跟随镇国公府,做缩头乌龟,还是去跟郡主道歉? 镇国公和沈家人根本没有理会邵阳郡主的威胁。 从邵阳郡主看中沈如海,想要成为沈夫人的那一刻起,镇国公和沈家,就已经和庄亲王府结仇。 至于寿堂其他夫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他们根本不会去干预。 镇国公也想通过这件事情,看看到底哪些人家和他们镇国公府站在一起。 既然进入了官场,就要明白站队的道理。 想要升官,想要得到上面的庇护,就没有不站队的,既想要得到大官的庇护,又不想站队,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在场所有的官家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她们心里都在权衡利弊。 其实,不仅镇国公这么想,就连冷静下来的邵阳郡主也这么想。 她虽然恨极了沈明珠,想要弄死整个镇国公府和沈明珠她们母女,却也明白,今天想要扳回一局不容易。 邵阳郡主并不傻,她只是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就想要看看在场的这些人里,有没有和庄亲王府站在一起的。 即使这里有一个人敢出来帮她说话,她就能够让沈明珠和镇国公府万劫不复。 她在赌,赌人性,赌人性中的两面三刀,赌人性中的利益关系。 不仅邵阳郡主在赌,就连沈明珠一家都在观察众位夫人的脸色,她们也要看看,哪些人会反水。 就在这时,张尚书府的老夫人说话了。 张尚书老夫人语气沉着地说道:“不知道老身哪里得罪了郡主?郡主要记下老身。” 邵阳郡主冷声道:“张老夫人作为皇伯父,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难道要跟镇国公府众人一起说瞎话吗?” 张尚书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言道: “郡主,老身乃是陛下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确实不错。老身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被威胁长大的。” “再者,郡主口中的瞎话,老身不知道是什么瞎话。是没有帮助郡主污蔑明珠郡主,还是郡主去抢价值连城的翡翠白菜?” 张老夫人说到最后,语气阴沉地警告道: “邵阳郡主,你身为皇家郡主,应该作为众女子的表率,而不是利用皇家郡主的身份,威胁恐吓我们这些官家夫人。” “如果郡主觉得我们没有帮助郡主污蔑明珠郡主,是大罪,那就请郡主跟我们一起进宫,我们去皇上面前理论。” 张尚书老夫人年纪颇大,又是一品诰命夫人,在一众夫人中,乃是辈分和地位最高之人。 她的话相当有分量,不仅把沈明珠打脸邵阳郡主的事直接略过,还反过来威胁邵阳郡主。 张尚书老夫人的话一出,其他夫人心里有了主心骨,纷纷出声: “对呀!郡主,今天是镇国公老夫人的寿宴,您一来就在寿宴上找麻烦,实在是,实在是不太好!” “郡主,您身为皇家郡主,身份贵重,明珠郡主也是陛下亲封的郡主,还是有封地的郡主,你们这两尊大神之间的事情,就不要把我们这些小人物扯在里面了。” 金钱多夫人笑着打圆场:“哎呀呀!郡主殿下,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大家一起开开心心不好吗?何必弄得这么剑拔弩张的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话里话外都是邵阳郡主太过计较,把邵阳郡主气得脸色铁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