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伤着她!”
“嗯~”林噙霜听了盛宏的保证,破涕一笑,她擦了擦眼泪,看了看旁边仿佛大受震惊的王氏,又含情脉脉地看向盛宏,对着盛宏越发柔得滴水地说:“宏郎,妾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有什么就说吧。”
看着林噙霜可怜巴巴的模样,盛宏同样回以柔和的眼光。
“前两日,雪娘外出替霜儿收租,可谁知竟碰到一件怪事,有那卖田卖地的人户,一家老小跪在一个管事模样的人面前,嘴里喊着让盛侍郎高抬贵手,他们着实是给不出银子来,雪娘见涉及咱们家,便连忙打听,打听过后才知…才知…”
林噙霜说的声音越发地小,她忐忑地偷瞧盛宏一眼,又看了看王大娘子,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当然,这样的状态是她装出来的,既要把自己从探听王氏消息的事情摘出来,又要狠狠报复王氏,这样才是今日她受苦受难后,得到的最好回报。
“才知什么?”
林噙霜听盛宏追问,她看向王大娘子,似乎想要问大娘子,她该不该说下去。
“你看我做甚?有什么,说就是了!”
林噙霜这才收回视线,看向盛宏,她缓了缓说:“才知是大娘子在外放印子钱!”
“什么?!”
听了以后,盛宏猛地站起来,看向王大娘子,目光如炬,烧得王大娘子浑身不自在。
“王氏…你!你竟然放印子钱?!”
“我…林噙霜,你怎能空口白牙污蔑我?!”
王大娘子百口莫辩,她看向把这件事捅出来的罪灰祸首林噙霜,气急败坏地指着,盛宏看着她目光游离不定,满脸心虚,
就知道霜儿说得是真的了。
“我没有,我知道以后,没有第一时间来找大娘子对峙的,我是让雪娘低调一点去查实,这才准备把事情说出来。若没有今日的事情,明日,我也是要告诉宏郎的!”
“你——”
“好了!”
盛宏一拍桌子,两个女人齐刷刷跪了下来,大气不敢喘。盛宏让二人起来,他指着王氏,冷冷地问:“到底有没有?!”
王大娘子这时候,才嗫嗫说:“有。”
“糊涂!家里是短你吃的还是短你喝的?竟干出这样的事情!”
“是姐姐她说跟我合伙放印子钱,这样来钱快,只要借出去,转一圈,到了时间就连本带息地还回来!我只是把银子借出去而已,我没干坏事呀!”
王大娘子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就错了呢?有人需要银子急用,她恰巧有一笔闲钱而已,双方都得利的事情,怎么就被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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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雪娘她…”
“你闭嘴!”
王大娘子喝止林噙霜火上浇油,在她眼里,林噙霜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闭嘴!”
“就是…”
“王氏,我让你闭嘴!”
“……”
盛宏又说:“霜儿,你继续说。”
“是。雪娘偷偷问过那人,利息多少离,那人说是五成利,还不上就得连本带息地算成本金,继续五成利,利滚利地,就还不上了。”
王大娘子辩驳说:“不可能!我跟姐姐商量的,是固定的,本金多少,利息多少,没有五成这么多!我又不傻,规定五成利,那跟吃人不吐骨头有什么区别?!我是想钱生钱,可没想过要闹出人命的!”
“妾还听说…”
王大娘子急匆匆说:“你便秘呀?!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完?你这人真是…急死我了!”
林噙霜接着说:“雪娘打听回来的事情还不知呢,不仅这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