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象夸大,然后透露给张平、樊雅。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打着来救我的名义,来进攻徐州,一是给石虎看看他们的实力,为以后奔个前程,二也可以把那些不想投降的,当做送死队派到徐州来。” “计策倒是好计策,可你怎么能够保证,谯郡的人就会按照你的心思走哪?” “这就是我之前向王家求援时,请逸少来徐州的原因。” “你要派一个少年去谯郡?” “怎么,你在彭城吃的亏,还不够多,还不足够让你改变看法?何况南中郎将王含早就派了桓宣进了谯城,他本就和张平、樊雅是同乡。” “王含?他靠得住嘛?我可是听说,整个王家上下,就数他不成器。当个庐江太守,还被自家晚辈何充嫌弃。”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人。这要是太平盛世,王含当官是一点好处没有,但现在不一样,朝廷的援助也不一定能指望多久,反倒是这个王含,他就是能从地缝里抠出钱来,没和朝廷要一文钱,自己就招兵万余人。有他驻守寿春,一旦谯城空虚,他就能沿着涡水北上。” 蔡豹闻言倒吸一口气,今天还真是让他开了不少眼界。 正在蔡豹思考之时,徐龛带着沛国太守周扶回来了,跟着他身后的还有数千兵丁,看样子徐龛谈得很不错。 周扶主动上前来,说道, “祖刺史,我也得到了消息,石虎昼夜疾驰,一路上不理会沿途袭扰,直达梁国,攻陷梁国,梁国太守荀阖力战殉国。之前是下官的错,只顾着私斗,忘了国家大义,现在翻然悔悟,任凭大人处罚,下官绝无怨言。” 祖逖扶起周扶,说道, “好了,周太守,这样我就给个惩罚,你和周默太守换一下位置,你来彭城,他到沛国去,你看可好啊?” “大人,下官惭愧哪。”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再说,我不是也在彭城好吃好喝的待着嘛,就当休息了几日。” “大人宽宏大量,下官汗颜。” “现在顾不得汗颜了,你把手下的兵马交给蔡刺史,由他来统一调度。” “啊?交给他?” 周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祖逖, “要不是因为他来回挑拨,我们也不能起了扣押大人的心思。我看不如就趁着这个乱劲,让他死了算了。这样大家以后都不怕有人背后捅刀子了。” 祖逖拉过周扶的手,和蔡豹的手握在一起, “哎,周太守,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过去的事情,连我都放下了,你还没放下吗?就算放不下,现在也得先隔起来,每损伤一个人,就少一个人去对抗石虎,这个道理,周兄不会想不到吧?” “哼,今天看着祖大人的面子上,暂时不和你计较,你要是再动歪心思,可别怪周某人的刀快了。” 蔡豹那边也一撇嘴说道, “把自己说得那么圆满,要不是你想做局把徐州、豫州刺史都拿了去,能惹这么多的乱子嘛?你们要是不扣着祖刺史,他说不定早就领大军支援梁国,又何至于现在的局面。” 周扶见对方不服,一把薅住对方的领子,说道, “怎么样?姓蔡的,找个地方,咱们练练?看看谁的拳头有道理。” 蔡豹一拨周扶的手,说道, “这算什么?莽夫,有能耐你拿头去撞山墙啊?你和我这里撒什么气,自己就在沛国待着,居然让石虎从你眼皮下面穿过去,奔袭梁国,但凡你干一点正事,给荀阖一个警报,梁国也不至于一点准备也没有。” “你好,你有正事,身为徐州刺史,官也是你,匪也是你,把朝廷给这些兵丁的粮草都截留下来。要不是你弄得这些人都没了饭吃,谁能动了投降胡奴的歪心思。” 见两人越吵越凶,祖逖只好出面,说道, “好了 ,二位既然这么有劲头,不如一人领一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