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那就送你们立刻去见阎王; 说不说的,她也不是很在意; 眼看着姜书瑶的长矛已经刺破彭槐的脖颈,新红的血液顺着长矛的刀口往外沁; 可彭槐咬紧牙关,半句解释都没有; 倒是一旁的梁爱民,一见姜书瑶凶狠的架势,分别就是对他们起了杀意; 偏偏这个档口,瘪犊子彭槐就跟锯嘴葫芦一般,半个字不说; 妈的,难道真要他们死在姜书瑶手下才甘心么? 她又不是敌人!!! 尤其他腰部被抵住的位置,明显能感受到尖锐的刺痛,像是锥子一般,要是他们再拖延,只怕他俩都要死在姜书瑶手里; 顿时,梁爱民猛的绷直身子,沙哑恐惧的声音突突突的蹦出来:“是苏秀禾同志,让我们来保护你的;” 顷刻间,彭槐的厉喝声夹杂着暴怒狂卷袭来,“谁让你说了?还有没有点职业精神?” “你知不知道你害惨我们了?” 一句话,骂的梁爱民瞬间冷汗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可他明显能感受到,腰间的尖刺往回缩了一些; 见状,梁爱民不顾彭槐的阻拦,再次开口:“真的,姜同志,你相信我,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苏秀禾同志担心你有危险,这才和老爷子开口,借了我们来保护你;” “不过,我们也没有料到,刚到这边,就被你抓包了;” “你相信我,我没说谎;” “你要是不信,可以直接和苏秀禾同志通电话确认下;” “我们没有恶意的;” 他要是知道姜书瑶警惕性这么高,身手也十分了得,他们哪里到关公面前耍大刀? 妈耶,要命啊; 想他们俩,能留在苏道庸的警卫连里,身手已经是一等一的了得了; 哪里能料到姜书瑶一个女同志,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拿武器架在他们要害处; 一时间,无形的羞辱感铺天盖地的包围过来,羞愧的他们半点脸面都没了; 听到这话,姜书瑶这才收起手中的长矛和金箍棒; 确实像是苏秀禾能做出的事; 而且,两人身上确实也有身为军人的痕迹; 至于到底是不是苏秀禾的人,她回头再确认; 要是这俩人敢对她下手,那她,可不会留任何情面; 顿时,姜书瑶清冷的视线落在彭槐脖颈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抱歉,同志,我事先不知道你的身份,误伤了你;” “不过,你也看到了,凭你俩的身手,也保护不了我什么;” “你们赶紧走;” 撂下这话,姜书瑶转身就往家里走去; 此刻才凌晨三点多,夜空中稀稀朗朗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像是在偷笑一般; 这里是军区大院,即便白家的人再强横,也不能公然在军区大院对她做什么; 而且,白旌旗那个瘪犊子,可是许了她三个承诺; 回头她务必要借着白旌旗还有用的时候,把她的事业版图拓展到港城去; 不用白不用; 而且,她姜书瑶,可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他白旌旗胆敢利用她,就要做好被榨干的准备; * 港城湾仔区; 白建安大房太太程婉华的独栋别墅里;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惊的床上正在睡梦中的程婉华,猛的睁开眼睛来,一颗心也跟砰砰砰狂跳起来; 还没等她从床上爬起来,一道惊恐的叫声彻底撕破别墅的寂静:“不好了,出事了;” “来人,快来人啊!” 自打下午羊城的人手传来失手的消息后,程婉华的心里一直都就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此刻一听管家惊恐的叫声,吓得她鞋子都来不及穿,慌慌张张的下床冲出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