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你看温宜睡觉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含珠是个大姑娘,她哪知道这些,保险起见敬妃去请了太医过来。
曹琴默得知敬妃叫了太医,就猜测是公主病了,去求见敬妃不成,回到自己宫里又哭了一顿。
第二日,公主不知怎地嚎啕大哭,怎么哄都不成,听着嗓子都快哭哑了,敬妃找来了太医给公主用了药。
过了两日,众人又发现公主不爱进食,敬妃又去叫了太医。
咸福宫请了五六次太医,曹琴默心慌不已,暗恨敬妃不用心待公主,她养温宜一年多了也没这么频繁请过太医。
思来想去,曹琴默又端了一盘子莲子去找皇上。
同一路数频繁用,皇帝也觉得无趣了。再者他听太医说了,温宜只是小毛病,并非是敬妃照顾不周,而是因为敬妃太谨慎才多次叫太医。
“嫔位以下不得养皇嗣,淑和公主也不在欣常在身边,怎么就你多事,贵妃允许你养了公主一年,不成想把你的心养大了。你到底是对自己的位分不满,还是对祖宗的规矩不满。”
曹琴默被骂得汗如雨下,战战兢兢的出了养心殿,音袖搀扶着她回宫,小心翼翼的提醒,“不如娘娘换个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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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袖上辈子被皇帝收买,这次被颂芝收买,她丝毫不愧疚的背叛了曹琴默。主子没多少份例,到她这更没多少,挣钱嘛,不丢人。
经过音袖的撺掇,曹琴默最终决定给温宜下药,买通了御膳房的小太监,在温宜公主乳母的饭菜里下了药,这事儿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手到擒来。
没过两日,乳母和公主出了高热,吓得敬妃又去找了太医过来,一连诊治了两日也没见效。
这回连皇帝也坐不住了,去了咸福宫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曹琴默在咸福宫门口转悠了好几圈,她只让人用了小剂量的药物,可公主还是病得这样严重。但一想到以后公主回到她身边,不用再三天两头的生病请太医,心里才好受些。
才见到皇帝的身影,曹琴默就跪在了地上,待皇帝走近后就开始痛哭流涕,“公主病重,臣妾心急如焚,可敬妃娘娘不让臣妾看公主一眼,臣妾真是生不如死啊。”
皇帝皱眉,这敬妃怎么如此小气,连亲母都不让看孩子,皇帝就让曹琴默跟着进去。
他这次带来了特地为他请平安脉的太医,再给公主诊脉后,怀疑是药物所致,又给乳母诊脉后,更加确定了。
万籁俱寂时,曹琴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嫔妾不知哪里得罪了敬妃娘娘,敬妃娘娘打骂嫔妾都认,为何要给公主下药。”
敬妃百口莫辩,心急如焚,皇帝还是相信敬妃的人品,“公主在你这出了事,你怎么看。”
“臣妾多年未生育,温宜公主可爱宜人,臣妾怎么舍得伤害公主,求皇上彻查此事。”
皇帝一看这就是乳母的问题,于是从乳母开始查,等查到了御膳房时,年世兰安排的宫人指证曹贵人身边的音袖买通了御膳房的小太监,那宫人亲眼所见音袖指使那小太监在公主乳母的饮食中下药。
皇帝冷冷的瞥向曹贵人,“将那宫女和御膳房的小太监打入慎刑司,严加拷问。”
曹贵人一哆嗦,她完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音袖这个蠢货,办事也太不靠谱了。
年世兰掐着时间,也来了咸福宫,给皇帝请安。“无论如何,敬妃照顾公主不周,也是事实。敬妃,你可知错。”
敬妃屈腿跪下,“嫔妾知错,可嫔妾绝无想公主生病之心,请皇上,贵妃明察。”
年世兰被扶着坐到皇帝身边,“本宫将公主交给你扶养,可自打公主来了之后,三天两头的不是大病就是小恙,你也是宫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