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
“不不不,我可不是看脸才能认出来一个老朋友。”
“我看到的,是你的【灵魂】。”
巡阳拿起腰上别着的葫芦,往嘴里灌了几口。
镜流皱起眉头,模糊的记忆里依旧找不出这个人的身影。
但对方挡在了通往罗浮的方向。
算了,为了计划能实施,将他斩了便是。
这样想着,镜流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剑。
“铮!!!!!”
一阵悠远的剑鸣声已经从镜流的身侧如浪潮般冲过,还未举起的冰剑被削去了剑尖。
对方放下了酒葫芦,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
酒葫芦上整齐的一道裂痕缓缓愈合。洒到地上的酒痕一直延伸到了镜流被瞬间斩断的剑刃,以及镜流身后切口光滑的几颗无人星球上。
“可惜了这些新酒。”巡阳摇了摇头。
“现在,想起来了吧。”顺着酒液的流淌,怒涛般的剑意终于从巡阳身上爆发出了那么一瞬。
镜流眼上的黑布消散,略显空洞和癫狂的红色双眼凝视着眼前的剑都没拔出来的巡阳。
她想起来了。曾经自己还是罗浮剑首的时候,一次被眼前之人醉酒闯入的训练时间。
对方以酒瓶代替利剑,靠着蓬勃的剑意让瓶中的佳酿化作了剑气,拦住了所有试图将他逮捕去十王司的云骑,自己那时也仅仅只是拦下了对方最后一道完整的剑气。
随后,对方与自己在酒场相识。
“【醉剑仙】巡阳。。。。。。”
“我本来不打算阻止你来着。。。。。。”巡阳缓缓拔出了身后的长剑。
剑,长三尺,轻若无物,通体漆黑,为【游荡】星神用未知手段和未知材料亲手锻造。
“但你的【灵魂】已经快要在咆哮了。”
“来吧,你应得的一场切磋。”
一刻的停滞,随后冰蓝的剑气和纯黑的剑气便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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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鬼羯寻思要不要和另一个自由人打个电话。虽然之前见过了对方的同事,但终究感觉差点什么。
鬼羯再次掏出手机打出另一个号码。
此刻,某颗星球上,有只残存的真蛰虫本打算躲在这里伺机践行【繁育】的命途。
但现在,它已经被苍白之炎烧成了飞灰。
一部全身燃烧着白色火焰的机甲站在焦土中心。
机甲解体,一名灰白色头发的少女轻轻落在地面上。她的脖颈和小部分的脸颊上被黑色的纹路覆盖。
她的手机发出了来电的铃声,这也是她解除机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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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拿出手机按下接通键。
“早。”熟悉的开场白。
“你也早,鬼羯。虽然我这里是晚上。”
流萤的声音很温柔,你很难把平时的她和那个杀伐果断的【萨姆】联系在一起。
但是,无论流萤还是萨姆,都是真实的她。
“最近过得还好吗?刚才巡阳给我打了电话,我觉得我应该也给你打一个。”
“我很好哦,没什么比刚刚亲手烧死一只【繁育】的残党更舒心的事情了。”她的声音依然很温柔。
无论如何,流萤的性格还是受到了【游荡】的一点影响。
“呵,你开心就好,亲爱的小流萤。不过【繁育】的残党越来越少了,很大一部分善后工作都是你的功劳不是吗。”
“要不是鬼羯你,我现在脱下【萨姆】也只能躺在生命维持舱里吧。”流萤缓缓的在星球地表上走动着,享受着风吹过脸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