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要治理哀家轼君大罪吗?” 苏云锦被他甩摔倒在地上,听到他说的话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看着他冷嘲道。 沈晏川神色阴沉的看着她,并不言语。 苏云锦根本不为所惧,她从地上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头上有些歪的头饰。 “晏川哥哥,我都为你铺好了路,只要你愿意,这苍瑞朝的龙椅就是你的了。”苏云锦边说着,边走到他的面前。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不亲自登临那至高之位,反倒前往皇族宗祠迎回一个孩子。在这苍瑞朝中,谁人能比晏川哥哥您更有资格坐拥天下?哀家为你苦心孤诣谋划良久,甚至不惜为了你嫁与先皇,难道您当真不明白哀家的这一片苦心吗?” 苏云锦凝视着他,满面失望之色,轻轻摇了摇头,言语中满是不甘与哀怨。 “先皇的死,果然与你脱不了干系。” 沈晏川双眸透寒,犹如冰刀利刃,直直刺向对方,那冰冷的目光似要将眼前之人剖析开来。 “是又怎样?摄政王若是妄图治哀家的罪,那便请先拿出确凿证据来吧。” 苏云锦听到他说的话,丝毫没有畏惧之色,神色镇定自若,她笃定沈晏川没有证据。若对方真有证据,她也不会还好好在这里。 不过,苏云锦心里更多抱着的希望,则是沈晏川对他有情分。 沈晏川暗暗握紧了拳头,转身欲要离去。 “晏川哥哥,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先皇的死因吗?”苏云锦见他要走,神色一急,忍不住出口挽留道。 沈晏川脚步一滞,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 “沈晏川,难道你就不怕哀家会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当今皇上吗?” 苏云锦身居后宫,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见到摄政王。若是此次她没有机会将他留下,以后若是再想见到摄政王就难上加难了。 苏云锦想着,心中一急,故意用小皇帝威胁道。 这一次,沈晏川的脚步果然停顿了下来。 “你说什么?” 沈晏川猛地转身,向着她大踏步逼近。 苏云锦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被沈晏川修长而有力的手已如铁钳般死死卡住她纤细的脖颈。 苏云锦顿觉呼吸一滞,咽喉处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烈火灼烧,又似被钢刀切割。她的双眼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晏川,试图从他那冰冷且充满愤怒的面容中找到一丝昔日的温情,然而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