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连忙点头应道:“是,小姐,我这便动身前往。”言罢,转身匆匆离去。
樱花离去之后,薛锦画静静地坐在窗前,目光凝视着窗外那棵刚刚种下不久的桃树。尽管时间短暂,但这棵桃树已然显露出生命的迹象,嫩绿的芽苞悄悄地从枝头探出脑袋,仿佛在向人们宣告春天的临近。
望着这些新芽,薛锦画心中涌起一丝感慨:无论多么严寒的冬天,最终都会过去,而春天总会带来新的希望和生机。
用过晚餐后,薛锦画感到身体有些困倦,原本计划早些歇息,确实不料赵宇轩来了,樱花见到他的到来,满脸惊愕。
她本能地想要前去通报自家小姐,却被赵宇轩伸手阻拦住了。
屋内,薛锦画仍专注于查看一整天的账本,此时的她身心俱疲。
“樱花,我累了,来服侍我休息吧。”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等着樱花前来为自己解开衣带、宽衣解乏。
可就在这时,一只陌生的大手突然触碰到了她的腰间,那一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谁?”薛锦画警觉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同时迅速端起身旁的一杯茶水,毫不犹豫地朝着对方泼去,并厉声呵斥道,“谁?竟敢擅闯我的房间?”
待看清来人面容之时,薛锦画着实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不轻。
原来站在面前的正是赵宇轩,此刻他面色冷峻如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漠与威严。
面对如此状况,薛锦画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冲着樱花高声呼喊:“樱花,快取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
“不用了。”就在樱花抬脚即将迈入房门之际,赵宇轩微微一摆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好歹也是你的夫君,理应由你来侍奉我才对!”
一旁的樱花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恭声应道:“侯爷,我家小姐向来不擅此等事务,还是由奴婢来吧。”
然而,还未等樱花把话说完,赵宇轩猛地转过头去,眼神凌厉如刀,怒喝道:“你立刻给本侯滚出去!难道连这侯府究竟是谁当家作主都弄不清楚了吗?”
面对赵宇轩突如其来的呵斥,樱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看上去甚是可怜。
这时,薛锦画快步走上前来,从樱花手中接过毛巾,轻声说道:“侯爷又何须与我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片子斤斤计较呢?”
言罢,她朝着樱花使了个眼色,示意其速速离去。樱花心领神会,赶忙转身退出房间。
“不过就是侍奉人的活儿而已,妾身只是许久未曾操持此事,难免有些手生罢了。”薛锦画说道。
听到这话,赵宇轩不禁眉头紧蹙,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猛然伸手紧紧抓住了薛锦画纤细的手腕,厉声问道:“你曾侍奉过何人?”
他这没来由的怒意,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原本还算平静的薛锦画瞬间被点燃了怒火,她用力挣脱开赵宇轩的束缚,愤愤不平地回道:“侯爷离家多年,妾身自然只能代您侍奉婆母大人。”
直到此刻,赵宇轩方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误会了薛锦画,心中的恼怒也随之消散无踪。
其实今日他特意登门造访,并非是来找薛锦画争执吵闹的,而是想要借此机会修复二人之间紧张的关系。
自己缓缓从薛锦画手里接过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身上沾染的茶渍,然后轻声说道:“夫人,你看起来似乎十分疲惫,想必是已经很累了,不如我们现在就歇息吧。”这句话看似平常,但其中蕴含的深意,薛锦画又怎能不明了呢?
然而,薛锦画的反应却出乎赵宇轩的意料。
她的声音骤然变得冰冷,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一般,说道:“侯爷,难道您已经忘了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