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早就败得精光了,如今赵家还能维持表面的体面,全靠薛锦画用自己的嫁妆苦苦支撑呢。”
即便还剩那么一星半点的产业,可赚的钱连府邸的日常开销都难以满足。
自己的吃穿用度都被别人紧紧握在手中,她哪里还有胆量去硬碰硬?
然而,周老太太却不以为意,“这都嫁到赵家了,还分什么彼此?她现在是赵家的儿媳妇,那么,她的嫁妆自然也是赵家的产业,你怎么就不知道动动脑子,把她的嫁妆划到自己名下?”
如此大言不惭、不知羞耻的话,让王氏的脸瞬间像那熟透的苹果,涨得通红。
这惦记儿媳妇的嫁妆,甚至妄图据为己有,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不得被人戳断脊梁骨?
“怎么?难道妹妹不愿意?”周老太太看着自家妹妹那副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
自己这个妹妹,打小就胆小如鼠,也难怪会被一个商贾家出来的媳妇骑在头上。
“妹妹,难不成你还想让这个薛锦画一辈子骑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姐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是不愿意了。你是不知道,如今的薛锦画早已今非昔比了,她现在可是厉害得很,现在又是诰命夫人,身份尊贵无比,咱们哪有能耐把她的嫁妆占为己有?”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听我的准没错。”
主母重生,欺我者一个也别想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