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改,那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到时候万一被有心人利用,那今后就是别人手中的把柄,防不胜防啊。”
三山夫人听着薛锦画的话,心里猛地一震,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些问题呢?
而周老太太则是狠狠地瞪着薛锦画,眼中充满了恨意和愤怒。
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烂薛锦画那张可恶的嘴,但又不敢当着婆婆的面发作,只能憋得脸色涨红。
眼看着自己婆婆被薛锦画说动了,周老太太急得不行,连忙开口说道:“母亲,儿媳妇知道错了,求求母亲一定要救救我。”说着,她眼泪汪汪地看向三山夫人,试图用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同情。
“母亲,您可千万别听信这个小贱人所说的话啊,她心如蛇蝎、居心叵测,巴不得我立刻死去呢!您哪怕对儿媳不心生怜悯,难道就不曾为您的大孙子考虑一下吗?”
“住口!”
一提起自己的大孙子,周老太太心中的怒火便愈发旺盛起来,“若不是看在我这大孙子的份上,我早就将你这个祸害精给休掉了。”
三山夫人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周老太太瞬间哑然无声。
与坐牢相比,被休弃才更为可怕。
王氏原本也想要开口求情,但看到自己姐姐如此厉害都被怼得无话可说,她又怎么敢再轻易开口呢?
只能怪那薛锦画实在太过狠心,完全没有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中。等她从牢房里出来之后,一定要让她知道厉害。
只是,王氏怕没有想到,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赵宇豪眼见事情差不多了,这才吩咐道,“来人呀,将这两人带到衙门,本官要详细审问。”
“不要呀………不要……”
王氏跟周王氏异口同声的喊叫道,十分的慌乱,“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求大人饶了我们吧………”
赵宇豪阴沉着脸,不为所动,“你们有什么话,就到衙门里去说吧。”
“站住,她们还不能走。”远处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阻止了几人的动作。
薛锦画寻声朝着门口望去,只见族里的一个老者正步履匆匆地走来。
“宇豪啊,大族长来了,你稍等一下。”
不一会儿,在几个小厮的搀扶下,大族长才颤颤巍巍地走来。他的脚步如同风中残烛,虚浮无力,若非有人搀扶,只怕连走路都举步维艰。
薛锦画惊讶不已,“大族长,您这是怎么了?”
不说话还好,一说起这事,大族长的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朝着王氏射去,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而王氏明显被这眼神吓得不轻,眼神躲闪,根本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还能怎么回事,要不是我被人及时提醒,我这条老命就差点没了。”
薛锦画朝着王氏看过去,却见她把头埋得更低了,仿佛想要将自己藏进地里。
赵宇豪则是满脸疑惑,“叔父,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王氏她派人给我送了一些点心过去,美其名曰说是赔礼道歉,我本念及大家同属一家,便未生疑。
待人走后,我并没有多想,随手拿起一块便吃了。
岂料,我这才刚刚吃下一块,腹中便如翻江倒海般疼痛难忍,若不是你婶婶来得及时,我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薛锦画眉头紧蹙,她原不过是揣测她或许会下毒,未曾想她真就对大族长下了这等毒手。
赵宇豪瞬间双眼赤红,目光凶狠地瞪向王氏,“你怎会如此心狠手辣?叔父究竟何处对不住你?你竟下此毒手?”
于赵宇豪而言,大族长对他有着提携之恩,犹如再生父母,他断不能容叔父有丝毫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