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盯着薛锦画,难以置信地问道:“小姐,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薛锦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并未正面回应樱花的疑问,反而将视线投向遥远的天际,眼眸深处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光彩。
樱花愈发摸不着头脑,心中充满了疑惑,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家小姐会如此开心愉悦。
她忍不住抬手挠了挠脑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望着薛锦画脸上的表情,妄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解答自己的疑惑。
这自家小姐似乎比当初老夫人和姨老夫人入狱时还要欣喜若狂。
“原本二老爷打算将老夫人直接带回赵家了,然而却被宇豪老爷的手下直接送到大族长那里去了,宇豪老爷跟二老爷这会儿怕是还在僵持着。”
“走,我们也过去凑凑热闹。”
当薛锦画带着樱花来到大族长家门口时,一阵嘈杂声传入他们的耳朵。
赵宇航愤怒地吼道:“赵宇豪,不要以为你当上了小官,就可以掌控赵家的所有的事情!今天,我必须把母亲带走!”
赵宇豪站在门口,拦住赵宇航,冷静而坚定地回应:“婶婶她犯下如此恶劣的罪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犯了家规,她就应该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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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航气得快要爆炸了,讲道理根本行不通,他只能采取强硬手段。
“你是不是真的逼我动手?”他怒目圆睁,握紧拳头,准备与赵宇豪对抗。
就在这时,薛锦画及时出现,阻止了事态的恶化。她快步走上前,面对着赵宇航,语气严肃地说道:“二弟,莫非你也想今日进牢房蹲着吗?”
赵宇豪看见是薛锦画过来了,面色缓和一些,赶忙恭敬的叫了一声,“大嫂。”
薛锦画礼貌地回礼后,赵宇航却是冷着脸说道:“大嫂,你来的正好,赵宇豪他不让我接母亲回去。”
听到这话,薛锦画并未着急表态,而是看着赵宇航反问道:“二弟,你来这里,二弟妹她知道吗?”
赵宇航一听这话,面色微红,但还是强硬着脖子回答道:“你弟妹身子不舒服,就我一个人来了。”
薛锦画心中了然,蒋氏如今月份大了,的确不适合操劳,但她心里也很清楚,蒋氏她不来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根本就不想让王氏回去罢了。
想到此处,她开口说道:“既然大族长找母亲,那不如我们先听听大族长他找母亲有什么话要说。”
赵宇航听了这话不禁皱起眉头,可又一想,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恐怕自己还真的带不走母亲。
见他沉默不语,薛锦画这才转头对着赵宇豪询问道:“不知大族长这会儿在哪里?”
“正在祠堂。”
“有劳带路。”
赵家的祠堂宛如一座被精心雕琢的小院子,它与赵家院子仅一墙之隔。
想当年,赵家尚未被削去爵位,赵家一族皆对赵家言听计从。
与其说这赵家的祠堂是为赵家一族所建,还不如说是专门为赵家而建的。
在赵家衰败后,大族长便命人将院子门锁上,仅留一扇门供人出入。
祠堂庄重肃穆,此时正值三月,草长莺飞,可踏入院子,却迎面袭来一股阴森之气。
这里供奉着上百万赵家的先人,即便阳光明媚,也难以驱散那股彻骨的寒意。
宗祠之中,大族长伫立在一旁,王氏则跪伏于地。
赵宇航望见,就直接扑了过去,“娘,娘您可安好?”
王氏惊恐至极,此刻见到自己的儿子前来,瞬间哭得肝肠寸断。
“儿啊,这地方阴森得很,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