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肯屈服于奴婢,万般无奈之下,奴婢只得先将他打晕,然后扛着他回到了府上。” 听闻此言,薛锦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笑出声:“呵呵,想不到此人倒还是个颇有几分骨气的读书人。” “只可惜,这份所谓的骨气......在强大的权势面前,往往变得一文不值。” 说完,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青衣道:“好了,赶紧将人带进屋里去吧。” 暗室之中,四周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 肖恩的嘴巴终于被松开,他便大声怒吼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地抓本官!难道你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来回激荡,仿佛要冲破这黑暗的束缚。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肖恩见状,愈发恼怒,继续咆哮道:“朗朗乾坤之下,光天化日之中,你们这些无法无天之人居然胆敢抓堂堂朝廷命官!我定要将此事启奏给皇上,让皇上下旨严惩你们,将你们统统斩杀!” 他一边怒斥,一边挣扎着想站起身来,但由于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躯。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突然响起:“安静点!” 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青衣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肖恩身上。 肖恩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然后就蜷缩在角落里。 尽管疼痛难忍,但他仍然嘴硬地嘟囔着:“你这一介女流之辈……竟然如此粗鲁野蛮、不知礼数,这般行径当心将来无人敢娶,孤独终老………”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清脆的冷哼传来。 “肖大人,莫要再逞口舌之快了。”薛锦画那悠悠的声音缓缓响起。 肖恩闻言,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薛锦画话语再次传入耳中:“你说说看……倘若镇国公府得知那世子妃所生之子乃是你们肖家之后,他们将会作何反应呢?” 肖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嘴唇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你休得胡言乱语!根本没有这回事!” “哦,我说的莫非是假的不成?” 薛锦画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如此这般,我便命人将镇国公府世子妃请来,与你当面对质一下如何?” “你……你敢?” “啪。” 话刚出口,青衣便如疾风般挥出一巴掌,“肖大人,你现今这的模样,何来的胆量威胁?” “这皆是我的事,与她毫无干系……” 薛锦画美眸微闪,心中暗忖,这是……承认了? 青衣亦是嘴角微抽,本以为这肖恩是个难缠的角色,不易开口,岂料太子妃仅用三言两语稍加糊弄,他便承认了? 那所谓读书人的傲骨,莫非是如纸糊一般? “你继续审讯,务必让他将所有实情一一道来。”薛锦画稍作停顿,临走前又嘱咐道,“对了,将此事告知肖御史,想必他定能妥善处理此事。” 肖公子闻罢,脑海中浮现出自己那铁面无私的老爹,双腿吓得发软。 待赵宇婷到来之后,太子妃竟然有事未能前来,便让自己的小姑子前来款待。 她的心中已然涌起些许不悦。 “她以为不见我,就能将我打发掉吗?”赵宇婷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莫非是心中有鬼,所以才不敢见我吧?” 周梦梦柳眉紧蹙,“嫂嫂,太子妃日理万机,兴许是真有要事缠身,耽搁了与你的会面。” “你知道什么,她就算是再忙,难道连见我的片刻时间都挤不出来吗?” 赵宇婷的目光凶狠,“你呀,肚子可要争气些,早日怀上孩子,到那时候她就算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只能在你面前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