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践踏在地。”
此言一出,镇国侯顿觉无地自容,那张原本就因羞愧而泛红的脸庞此刻更红。
他低垂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嘴里呐呐道:“太子妃所言极是,此事发展至此,全怪那孽障咎由自取,也是我镇国公府有眼无珠,错信了人………只要能让太子妃息怒,无论如何处置,我镇国公府上下皆绝无怨言!”
听到镇国侯这番表态,薛锦画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之色。
紧接着,她将目光转向赵宇婷,眼神犀利如刀,寒声道:“世子妃,如今局势已经明朗,倘若你此刻愿意坦诚相告,承认那孩子并非世子爷所出,本宫尚可网开一面,将此事交由镇国公府自行定夺。”
“但若你执意执迷不悔,继续冥顽不灵的话,休怪本宫不顾情面,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尽人皆知!”
“哼!你以为仅凭一个被装进麻袋里的人,就能在此地信口雌黄、混淆黑白吗?”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告诉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赵宇婷怒发冲冠,柳眉倒竖,那精致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变形,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
不仅如此,她更是得寸进尺地向前踏出一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威胁起来:“难不成太子妃觉得自己身为皇家之人,便能依仗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我可不吃这一套!”
然而,面对赵宇婷这般毫不留情、咄咄逼人的言辞,薛锦画却是一脸平静,仿若未闻一般。
只见她微微眯起那双如秋水般深邃的眼眸,冷冷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赵宇婷。
她的目光如同寒夜里的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宇婷依旧毫无悔改之意,反而越发嚣张跋扈起来。
她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着薛锦画,似乎笃定对方拿她无可奈何。
终于,薛锦画那一直紧绷着的忍耐之弦彻底断裂。
她猛地一挥衣袖,转头看向身旁的青衣,说道:“青衣,立刻把那个麻袋给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