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大会历经挫折,然而成果非凡,现在要演戏庆祝,在远近百姓中也将引起轰动。这将成为一次享有美誉的盛举。
迎面走来一个身材纤细的姑娘,手里提着药壶,却是小芳。
“哥, 你回来了。”
小芳笑着向他打招呼,上下打量几眼,就像瞅新鲜事物似的。
“小芳,你这么看我干嘛?”
“哈哈,你打扮得像个新郎官儿,怎么回事,相亲去了么?”
“别闹别闹。”
赵大壶在旁边一本正经地说道:“小芳,不得无礼。”
小芳问:“啥意思?”
“这位是洪顺堂新任堂主,赶紧过来见礼。”
“咦?”
罗汉雄瞪了赵大壶一眼,转头对小芳道:“说来话长,呆会再告诉你,我跟洪顺堂打了一回交道,就是蔡记烧锅的蔡掌柜那些个人,你认识他……你快带我去看石锁。”
“你这身衣服真好看。”
“拉倒。”
他们说说笑笑,来到石锁住的房间,却发现石锁不在,前胡告诉他们:“石锁不在,他去学铁匠了。”
“学铁匠?”罗汉雄莫明其妙,“他不是伤还没好吗?学什么铁匠,这里都是病人和医生,学的什么铁匠?”
前胡道:“咳,石锁这个人,能下床了,便闲不住,贝大夫嘱咐他安心静养,可他就是不听,这不嘛,来了一个病人,是铁匠出身,据说手艺特别棒,石锁就来劲了,非得要去跟人家学手艺,就在第二排,六号屋,你们去看看吧。”
罗汉雄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石锁的性子。
按照前胡的指点,来到第二排石屋里,果然找到了石锁,他正跟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病号,讨论得热热闹闹。连说带比划,大嗓门嚷得窗外数丈远都听得见。
“石锁,”赵大壶一步跨进屋内,“你吵什么吵,把房梁都挑起来了。别的病号怎么养病。”
“大壶,别捣乱,我正跟赵阿扁探讨打铁的事,阿扁老兄是远近闻名的铁匠师傅,手艺比神农架的山顶都高,你是外行,不懂别添乱。”
“你看谁来了,我隆重介绍,这位是新任的洪顺堂堂主。你小子客气点儿。”
“嗯?”
石锁扭过头来,瞅了一眼。
“哦,汉雄啊,我正……”
忽然躺在床上那个正和石锁说话的病号,名叫赵阿扁的,一骨碌翻身下床,面向罗汉雄,深鞠一躬,然后单腿跪地。
恭恭敬敬,嘴里说道:“属下赵阿扁,参见堂主。手臂伤重,难施堂内全礼,请堂主恕罪。”
深山密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