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布下暗哨,在赌周围下了网,果然,把这个家伙给堵着了,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抓了来。”
“呵呵,刘铁龙老兄真是有勇有谋啊。”
“什么啊,他这人,就好吃喝嫖赌,一脚踢屁上了而已。”
……
袁聋子被带到了染坊边角。
这里搭着个灶台,两个洪顺堂的弟兄正在忙忙碌碌地炒菜。今天因为吃饭的人太多,院里院外有好几个灶台,蒸的煮的炒的炖的……一片刀勺叮当作响之声。
“滋啦——”
切好的菜料下锅,发出油炸声。
袁聋子脸上被蒙着,看不见,但是耳朵却听得见。他甚至比一般人耳音更灵敏。
刘一刀拿着把短刀,拍拍他的脖子。
“坐下,坐下。别乱动。”
袁聋子有经验,脖梗子发凉,他心知那是刀。
乖乖坐下来。蔫头耷脑。
刘一刀对正在炒菜的厨子说道:“喂,老王,菜还多吗?”
老王忙得额头冒汗,说:“多个屁,来的人多,菜还不够哩,尤其是细菜,也不多预备一些,事到临头,光埋怨不够吃,我有什么办法。”
“我这不给你送菜来了嘛。”
“在哪儿?”
刘一刀用短刀又拍拍袁聋子的脖子,“呶,这不是嘛。”
袁聋子一听,大惊失色,赶紧哀求,“大哥,饶命。”
刘一刀说:“咱们商量商量,先借你一双耳朵用用,我们现在肉料不够了,你这双耳朵……蛮肥大的,够炒一盘。”
老王却不满意,“哪里够炒一盘,就他这耳朵,顶多一两半,得加多少木耳、菜头?不行。”
“老王,你别死心眼儿,我再从他肋巴骨上剔点精肉,掺在里头,谁能吃得出来?你多加点调料,味儿足了就行。”
“那好吧。你从肩胛上再剔点儿,那里的肉最筋道,我给你们露露手艺,搞个葱爆外脊。”
刘一刀“嗤拉”一下,撕开袁聋子的外衣,用刀拍拍他的肩膀,问:“老王,你说的是这块肉?”
“对。”
他俩的对话,令袁聋子差点晕过去。
浑身都筛起糠来。
“大……大哥,饶命呀,我给你们当牛做马……”
刘一刀说:“袁聋子,不割耳朵,也好商量,我问你一些左擎天和逍遥庄的事情,你如实告诉我,不许撒谎,不许遗漏,帮着我将那个逍遥庄给挑了,就饶你一命。”
“是。”袁聋子连连点头,并且赌咒发誓,“大哥,小人老老实实,问一答十,您让我杀狗,我绝不骂鸡,要对付左擎天,我亲自带路,把那个老家伙抽筋扒皮,熘炒烹炸,只要您一句话。”
深山密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