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左良玉在武昌得知黄冈失陷被攻占的消息后,暴跳如雷。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龚济民、刘国能,你们这两个逆贼!” 他怒吼道,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面前的空气都燃烧起来。 “大人息怒啊,现在得赶紧派兵前往黄州府,不然等贼军彻底占据整个黄州府,我们就非常被动了。” 一旁的卢鼎小心翼翼地劝道。 左良玉来回踱步,咬牙切齿地说道:“黄州府乃是我们的大后方,如今落入他们手中,就像一把利刃抵在我的咽喉。 不能再等了,传我命令,即刻点兵出征,我要亲自踏平黄州,将龚济民和刘国能碎尸万段!” 卢鼎听闻左良玉要前往黄州府的消息,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他脸色骤变,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武昌城大乱的可怕场景。 要是左良玉此去黄州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武昌这边可就彻底乱套了啊! 那些将领们本就互不相服,没了左良玉镇场子,还不得闹翻天。 他急忙奔向前去,一把拉住左良玉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地大声说道:“大人,不可啊!您千万不能去黄州府啊!” 左良玉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地甩开卢鼎的手,“哼,为何不可? 本将军行事,还轮不到你多嘴。” 卢鼎擦了擦汗,心急如焚地解释道:“大人,您想想,如今那张献忠屯兵在巴陵,就像一头随时准备扑食的恶狼啊,对我们武昌虎视眈眈。 我们虽然在通城屯兵十五万,但那些张献忠的人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狡猾得很。 要是没有您在武昌坐镇,居中调度,统筹安排这一切,我们就如同没了主心骨啊。 一旦有什么变故,我们如何应对? 大人您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武昌啊!” 左良玉听了卢鼎的话,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的剑柄。 左良玉眉头紧皱,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他瞪着卢鼎,大声吼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黄州府被那两个逆贼占据? 若不夺回,我们根基不稳,日后更难应对!” 卢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急忙说道:“大人,我明白您的愤怒,但现在局势复杂。 张献忠虎视眈眈,我们的十五万大军在通城虽可抵挡一阵,可若无您在武昌主持大局,一旦张献忠突破防线,我们就会陷入两面夹击的绝境啊。 黄冈之失固然严重,但我们可以先派一员得力大将率军前往收复,您在武昌居中调度,才是上策。” 左良玉听了卢鼎的话,脚步顿住,他知道卢鼎所言有理,可心中的怒火和不甘让他难以释怀。 他握紧拳头,骨节泛白,恨恨地说:“哼!难道就便宜了龚济民和刘国能这两个家伙?派谁去合适? 必须要能一举夺回黄州府,让他们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卢鼎毫不犹豫的说道:“大人,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誓死夺回黄冈,不让贼军染指黄州府。” 左良玉思索了片刻摆摆手:“不妥。 你的才能我知晓,让你去消灭黄州府的贼军有点大材小用。 更何况随时有可能和张献忠开战,有你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卢鼎思索片刻,回答道:“大人,金声恒将军和惠登相将军对您忠心耿耿,骁勇善战,有勇有谋,之前战败乃是因突发意外才导致。 以末将之见,只需派两位将军中的一人率五万精兵前往黄州府。 同时,我们再从武昌调派一些熟悉当地地形的士兵作为向导,助他一臂之力,即可消灭贼军。” 左良玉微微点头,神色稍缓:“金声恒和惠登相……嗯,他们倒是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