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特指。”李一鸣偏头想了想,又摇头,不说话了,在键盘上打得飞快。 卢平小心地走到一边,不敢再打断他。 其实他也大概清楚,李一鸣是要按自己心中的蓝图改造国家,他必须保证所有人都按着他的想法来做,如果说他有多少底牌,至少有一张就是那个健康。 但他绝对绝对不会为了某一个人的健康轻易出手。 李一鸣看看他“刚才我说材料时,你表情不对,好像是可惜和心痛,想到谁了?” 卢平心中一咯噔,没料到自己这么一闪念都给看出来了“想到个同志,不过他已经去世了。” 李一鸣盯着他,卢平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喉结滚动了下,心道麻烦了。 “在材料专业我们有个同志很厉害,不过他六八年去世了,”卢平看着李一鸣,“那个” “非自然原因?” “嗯” “被人打的?” “两年前追认了烈” “两年前?” “” 李一鸣冷冷看着卢平,卢平浑身不自在,他好想说一句,这不是我管的,可这种话对李一鸣说根本没用。 这孩子心中有一条钢线,谁过线了都不行。 可他是真不能把这些事乱说出来,何况他也不是特别清楚,如果他说明白,那李一鸣肯定会问他你做了什么? 结果当然是不好的。 任何理由在一鸣同志面前都摆不上台面,你没做就是错。 卢平手心全是汗,只能慌张地摆摆手“那个当时一鸣,等你回去,这些资料,包括处理的事,都” 李一鸣点点头,叹了口气“好啊,既然有同志工作没完成就去了,那大家都别休息了!” 卢平眼皮一跳,也跟着叹了口气,这话说得真是让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