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不好伺候,你们进去之后一定要注意分寸,他平时怪癖很多,多加小心,不要给我搞砸了。 知道了,敏姐。 我和两个女孩一同进的包房,而我则给他们换麦克风。 姐姐,我先给咱们包房换一个好点的麦克风,同时两名女孩已经坐在了旁边。 姐姐,我给您倒酒。 露露将倒满的红酒递给了柳姐跟前,接过酒杯拿在手里转了几圈却没喝。 我用余光扫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你叫什么? 兰姐忽然这么问道。 我叫露露。 露水的露。 不错,名字很好。 随后他们在一旁聊着一些没有边际的东西,和他的老同学在那里推杯换盏,而此刻的璐璐和小敏的工作就负责给他们点歌和倒酒,也许这个钱他们赚的还是比较轻松的,总比陪那些臭男人要好的多吧。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此刻KtV的包房客人走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半个月的劳累,还是受了风寒,感觉浑身不舒服,头痛欲裂,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烫。头昏沉沉的,我努力的走到了切果盘的房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顿时感觉喉咙没那么干了。一量体温才知道自己高烧到了39度多,站都站不稳。 我跌跌撞撞来到了吧台,姐姐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请个假,有些发烧难受。 发烧了? 多少度? 吃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敏姐见状,叫我去找个包房休息。 快点,你们给他扶到休息室。 我被其他的服务生搀扶到了休息室,这个休息室就是女孩们休息的地方,此刻休息室还有两名女孩,一个是婉儿,一个我不认识,其他的可能都在包房里陪客人。 这是怎么了? 上半夜的时候,你还给我递矿泉水。 下半夜,怎么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 哎哟喂,发烧了。 说着她摸了摸我的额头。 你家在哪? 不行我送你回家吧。 他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此刻的我正倚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已经浑身无力,就像放了气的气球。 家? 哪里还有家…… 我从小就没有家,我8岁的时候就家破阵亡了,父母出了事,要说有家也是曾经的家,孤儿院是我家,富商领养那个家是我家,被寄养贺叔叔的家是我家,现在都不属于我了,现在的我就是四海为家,走到哪里哪里是我家,现在的我无家可归,就像一片落叶落到哪里算哪里…… 此刻的婉儿听我这么一说。 不好意思,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不为人知惨痛的经历。 他拿起手中的手机,不知打给了谁。 喂,是小红吗? 你在外边是吧? 你回来给我带点儿退烧药,咱家的那个服务生有个叫天涯的发烧了。 哦,好的好的知道了,快点. 我给咱们店的姐妹打电话,他刚才陪客人出去办点事,正好在外边,我让他带点药回来。 这是怎么了? 此刻休息室进来好多下了台的女孩,向我询问道。 发烧了! 哇,这么烫。 赶紧上医院,干嘛在这里躺着? 咱们店的老板说什么了? 其中一个女孩向另一名女孩问道。 老板让他休息,给他拿了药他也不吃。 此刻的露露,还有小敏听说我发烧了,急忙的赶了过来,好多女孩围了过来。 露露用湿毛巾擦了我一下脸,我感觉舒服多了,他们将我嫁到了休息室的床上,露露用湿毛巾继续帮我擦着脸。 好点了吗? 露露问着我。 怎么搞的?刚才还好好的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