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看了陶均乐的情况后,还直纳闷。
他说:“这孩子是撞哪儿了?鼻血流得哗哗的,可鼻子上还一点儿伤都没有。
要不上他只有七岁,我都要以为这是男孩子开始青春期发育后,春心萌动,蓬勃……”
校医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陶均乐使劲儿扯袖子给打断了。
陶均乐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校医刚打回来的醋熬豆腐,示意自己的鼻子虽然不疼,但是发酸。
校医也觉得孩子年龄太小,不可能有那方面的事情,就去拿药膏给陶均乐涂抹。
陶均乐一边乖巧的让校医给他涂药膏,一边还对着童佳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都给童佳逗笑了。
也不是童佳没有同情心,实在是陶均乐那卖惨耍宝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校医的话提醒了童佳,回去后,她就直接在两张床之间挂上了帘子。
之前是她疏忽了,总感觉陶均乐的真实年龄跟外表一样,忽略了他的实际年龄和发育情况。
以后还是要重视起来的,常言都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
更遑论她和陶均乐只是名义上的姐弟,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了。
这天晚上,童佳和陶均乐都没睡好。
童佳是在思考明天上课时,应该怎么澄清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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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均乐则是眼睛一直盯着刚挂上的帘子,脑子里想着今天下午那偶然间的碰触,内心五味杂陈。
两个人辗转反侧,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慢慢睡去。
但陶均乐那雷打不动的生物钟异常准时,到了食堂卸车的点,他就醒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帘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无奈的起身去食堂。
因为晚上没睡好,他今天给大家接开水的时候,有两次差点儿被烫到。
齐大娘担心他受伤,就想赶他回去休息。
她说:“这好几个月你能坚持天天起这么早,已经很不容易了。
今天就回去吧,等一下我让你大奎哥给你们姐俩把饭盒送回去。”
陶均乐摇摇头,表示自己能行。
齐大娘跟他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知道这孩子年纪虽然不大,可主意却正着呢。
不再劝陶均乐回宿舍休息的齐大娘开启了盯人模式,视线一直跟随着陶均乐,生怕他因为精神不好,拿不稳开水壶,从而烫伤自己。
就在开水终于倒完了,开始开放食堂给同学们打饭时,已经快两个月没来食堂的童佳出现了。
她手中拿着一个喇叭,进入食堂后也没去找陶均乐,而是直接走到食堂中间的桌子边,踩着椅子,站在了桌子上。
现在正好是打饭的时间,食堂里可以说是此时此刻学校里人最多的地方。
童佳站在高处,看到自己班里可能是传闲话的始作俑者的两个同学后,才拿起喇叭“喂,喂,喂,喂……”的试起了音。
童佳说:“亲爱的同学、老师们,早上好!我叫童佳,是今年历史系的新生。
我想这里应该有很多同学听说过我的名字。
不管你们是在哪里听说的,因为什么事情听说的,今天,我要在这里做一个说明。
我,童佳,能进入北洋大学,也是参加了考试,正大光明入校的。
其实,那些造谣者完全可以去查我的入学成绩,看看到底是不是有资格。
当然,如果有人非要认为我是徒有其表,没有真才实学,走了后门,入学考试的成绩有水分。
那咱们就再两个月,等到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会用期末考试的成绩来打那些造谣者的脸。
还有,我的确是很少来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