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了笑,没有阻止,更没有做任何的自我介绍。
童佳对她的身份更是了然了。
她没有主动搭话,而是等着对面的人先开口。
高表姐说:“我听高崇说过,你的很多思想都很有进步意义。她说你对于民族殖民地的问题有特别独到的见解,我想听你亲自说一说,可以吗?”
童佳只好把伟大的弗拉基米尔先生的民族殖民地理论添加上一些自己的想法给说了一遍。
本来还只是想闲聊的高表姐,越听眼睛越亮,最后直接调整了坐姿,面对着童佳,还拿出了纸笔开始记录一些自己认为很有道理的想法。
这谦虚的态度让童佳有些心虚,到了最后,她补充了一句:“这些其实都不是我的观点,是苏联的弗拉基米尔先生的理论,我觉得很有道理,就引用来了。
不过……这些观点可能不是很符合现在政府的想法,所以……高表姐,这件事情咱们就这里说,这里了吧。”
高表姐点头,说:“你放心,我不会外传的。
我也知道这是弗拉基米尔先生的理论,我看过他的着作,只不过我理解得没有你这么透彻。
关于……”
“高表姐,咱们说了这么久的话,你渴不渴呀?我去给你倒杯水吧。”童佳现在对这个高表姐的底细还摸不清楚,不想跟她在一些敏感问题上有过多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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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及时找理由岔开了话题。
高表姐也看出来了她的顾虑,接过童佳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后,就把水杯放在矮柜上了。
又问:“你刚才把民族殖民地理论说得十分透彻,是你自己看书后理解的,还是有其他人给你解释的呀?”
童佳觉得这是一个引出杨迹夏的好机会,就说:“这些也不是我主动去学的,是我一个表姐。
她从定亲后,家里就担心她跟以后的丈夫没有共同语言,就找人去她丈夫的学校里打听她丈夫都喜欢什么,然后请了先生去家里教。
我那段时间正好寄住在她的家里,就跟着一起学了一些。”
“还有这么通情达理的父母呢?不过,仔细想想这父母的观念也是陈旧,凭什么就要让女人去迎合男人的想法呢?这不也是把女人给看低了吗?
你那个表姐夫既然也是个思想先进的,婚后知道你表姐愿意去迎合他的想法,应该很得意吧?”高表姐挑眉问道。
童佳苦笑着摇摇头,说:“得意什么呀?那个臭男人一点儿担当都没有。
你说你要是不喜欢我表姐,那结婚之前就直接把事情给说开了,两家退亲就行了。
可他偏不,一开始推脱自己要上学,要求拖延婚期,就是不提退婚。
后来躲不过去了,就跟我表姐举行了婚礼。
婚礼都举行了,你就好好过日子呗。
他又在新婚之夜把我表姐给打晕了,自己逃婚了。
那个混蛋,他是一点儿都不考虑他走了之后,我表姐要面对的是什么。
还不要脸的留了话,让我表姐替他孝顺父母。
我可去他大爷的吧。
可怜我表姐,不但连那个臭男人的面都没见到,还在新婚之夜被打伤,第二天又被婆家所有的人指责她没用,留不住自己男人。
要不是我们家的人都没有门路和线索去找杨迹夏那个臭男人,杨家又正好被贼偷了,家里老太太承受不住打击成了瘫子,我们家可不能就这么跟那杨家善了了。”
高表姐听到最后,本来一直微笑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童佳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陶均乐没有认错人,眼前的人真的认识杨迹夏,而且关系还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