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想到老钱他们训练的野猴子能这么厉害,居然能让刁咏廷也伤得那么严重。对了,刚才在医院,我不方便插嘴,那猴子最后怎么样了?”
童佳说:“这个我问了,刁咏廷受伤后,他的手下全都去看他的伤势了,没人顾上那只猴子,它应该是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希望它能自己找到回山里的路吧。
要是因为渡边那个鬼子和刁咏廷那个小人,让它丧了命,我还觉得挺对不起它的。
跑了好,跑了好……”田妈挺为那只猴子庆幸的,拍了拍前胸,就回了自己房间。
童佳也跟陶均乐上了楼。
因为前一晚上童佳的卧室里睡了杨迹夏和刁仁,童佳心里觉得膈应,不想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她干脆跟陶均乐调换了房间。
陶均乐也不想让童佳睡别的臭男人睡过的地方,两个人就这么愉快的达成了共识。
这一夜,童佳睡得十分安稳。
可整个江城的医院、巡捕房,还有政府官员都睡不着了。
渡边洋行里发现了四具尸体,身份还都十分特殊。
其他人虽然还活着,可每个人都是浑身又痒又疼,还一直腹泻。
这让巡捕房的人想要问话都没有办法进行,医院也找不到病因,用了止泻药也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甚至还会加剧其他的症状。
所有的医护人员面对这一情况也是头疼不已。
这些人难受得想死,根本就不配合巡捕房的问话。
巡捕房交不了差,扶桑国的大使就要找江城政府的麻烦。
江城政府的官员给巡捕房施压,巡捕房就把责任推给医院。
医院的医生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只能寻求扶桑国医生的帮助。
但扶桑国从其他城市紧急抽调了十多个医生,也全都束手无策,最后都是大眼瞪小眼,只能是等着那些药的药效自己过去。
一天过去了,药效不但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很多人因为身上痒,给自己的皮肤抓破了,又因为身上疼,哀嚎得嗓子哑了。
全天一口水都喂不进去,等到了晚上,一个个的都奄奄一息了。
医生只能给他们吊营养针来维持他们的生命体征,不然药效还没过去,这些人就要脱水而亡了。
当然,除了这些人睡不着之外,刁咏廷一行人也是无法入眠的。
但是,这里面不包含被气昏了的刁咏廷。
他虽然叫杨迹夏姐夫,可因为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实际上比杨迹夏要大两岁,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
按理说这个年龄也不大,被气一气也还不至于会特别严重。
可是他在此之前的那几天就已经接连接受打击,情绪早已在失控的边缘。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现在又被这么一气,居然中风了。
只可惜他到底是年轻,症状不像杨家老太太那么明显,只是左眼出现了抽搐和视物障碍,坐起来时还会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
虽然现在的症状轻微,可继续生气的话,医生说,他很可能会出现四肢麻木和说话不清、口眼歪斜的情况。
为了避免病情恶化,医生叮嘱,一定不能再生气了。
这让刁智想汇报现在的情况都不敢了,只好寄希望于杨迹夏可以想把办法解决。
杨迹夏假装刚刚知道事情的原委,让刁智带他去存放大黄鱼的病房查看一下到底还剩下了多少,他想想办法,还能不能补上剩下的那些。
可到了那间病房一看,刁智的腿也软了。
病房里只有一个个倒过来的空箱子,什么大黄鱼,连条黄花鱼都没有了。
刁智结结巴巴的问:“杨……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