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场面没能看到,但锣鼓喧天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不想被熟人见到现在残缺的自己,哪怕是船靠岸了,刁咏廷也躲在船舱里,想等大家都离开了,他再出来。
可码头上也不知道是谁给杨迹夏搞的欢迎仪式,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十分严谨。
刁咏廷听着外面的喧闹的声音,内心冷然,心想:知道的,这是迎接一个刚刚答应加入沪市政府,愿意为长官们做事的商人的欢迎仪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迎接大总统呢。
登高必跌重,也不知道有一天,杨迹夏任务失败的时候,待遇又能比自己强到哪里去。
不管刁咏廷的内心再不忿,沪市政府现在对杨迹夏的重视都是铁板钉钉的真实。
这风光的迎接仪式和紧接着的欢迎酒会,着实是让杨迹夏和童佳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在沪市的军政圈里都混了个脸熟。
不同于这俩人的入沪时的风光,刁咏廷和荣欣梓一直等到码头的人把欢迎仪式的礼花都清理干净后,才在傍晚时分下船回家,可算是狼狈至极了。
替邻居奶奶重活一回后,又穿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