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每个人都表现得随性。
随后,江妍玉被江母强制要求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江妍玉执拗不过江母的意思,便随丫鬟回房休息。
至于古云本也要跟着去,可古雨儿大概是舟车劳累了几日,本就一个十二三的小姑娘,身体吃不消,古云不得不带着古雨儿去了客房休息。
所以跟着江母去探望江父的只有容素和沈裴清两人。
他们两人和江母坐着江宅的马车,一起前去州官府。
不到一会儿就来到了州官府,州官府是每个类似临城这样的州城都会配有的管理城池的官僚部门。
州官府的官府大人亦是从中洲中都选拔出来,被派遣到各个州城进行管理事务。
在江母的带路和打点下,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一直来到了关押囚犯的牢狱之中。
很快就在一个衙役的带领之下,来到一个比较靠牢狱尽头的牢房门外。
透过重重铁栏,闻着刺鼻又难闻的潮湿味,甚至还夹杂着生锈的味道,容素看见了一个半白头发凌乱,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铁锁锁着的中年男人。
他低垂着脑袋,凌乱披散的白发遮挡住了他偏黝黑的脸,似在衙役用力打开牢门那一瞬,身体才那么动了一下。
“喂!江老头,你家夫人来看你了!”衙役朝中年男人凶凶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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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中年男人有了动静,而后他猛地抬起头,朝这边看来,一对视上江母的眼睛,微微沧桑的眼眸红了不少。
江母早就双眼婆娑不已,缓步走了进去,声音发颤:“老爷。你受苦了。”
江父颤抖着身体,扶着墙慢慢爬起来,声音嘶哑不堪:“夫人。你怎么又来了?这里阴寒,你身子骨受不了的,回去吧。”
江母捂着嘴,眼睛落泪,江父看见,微微叹气,拖着沉重的枷锁走到了江母身旁,伸出手要拍拍江母的肩膀,却在触碰到的时候,又收回了手,轻柔着嗓音安慰。
“别哭了,多大的人了。眼睛不痛吗?回去吧。”
江母含着泪嗔怪地说:“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哭。”
江父无奈一笑:“是是是。”
这时,江父终于注意到了站在牢门外的容素和沈裴清,不禁一愣,而后询问:“这两位是?”
江母这也才想起他们,连忙转身看了看他们,然后对江父说:“他们是玉儿的朋友,有心来看看你的。”
容素一听江母介绍他们了,便朝江父行礼:“我叫容素。”
沈裴清对江父抱拳行礼,声音沉稳:“在下沈裴清。”
江父看了看他们,有些不明白江母的用意,朝江母看去,询问道:“宁儿。我不记得玉儿在临城有这么两位朋友。不知这是?”
江母听出了江父的疑惑,赶忙解释了起来。
“阿风。他们都是玉儿在元镇认识的朋友。他们知道你是含冤入狱的,特意来帮助你的啊。”
江父一听到这个,眉头微微皱起,再转而看向容素和沈裴清,叹了口气,侧过身,摇了摇头。
“你们且回去吧。此事,我不希望连累了他人。”
江母看出江父的用意,可心中却是急切:“阿风。可是你。”
江父这次语气略微加重了些:“宁儿。这是我们江家的事情,何必牵连到别人呢?你带他们回去吧,既然是玉儿的好友,就好生招待便是了。”
江母看出江父心意已决,满目悲痛,也不再劝说,准备转身带容素和沈裴清离去。
但容素却不想这么放弃,上前一步,目光定在江父身上,语气郑重:“江老爷。既然你都知道我和江小姐的关系,那我便不会见死不救。既然其中疑点重重,你为何又要吃下这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