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纸张,笑容满脸:“古云。根据我所学的针灸之法,加上经脉药医书所记载的内容,只要通过药膳,药浴,沈裴清的经脉有救了!”
原本古云脸上还有着笑容,却在容素提到沈裴清后,脸上的微笑渐渐凝固,然后淡了很多。
“是啊。我相信沈兄很快就能痊愈的。”
容素顿时信心满满,拍着胸脯自豪着说:“可不是!有我在,沈裴清肯定会痊愈!到时候他就得对我感恩戴德了!”
古云听着,笑容浅浅,雀跃的心情似乎瞬间变得难受了些,他看着容素的笑容,眼底划过了一丝难过,她这么认真和专注学医书的内容,就是为了沈兄吗?
他抿了抿嘴唇,垂下眼,想着,沈兄是她的侍卫,作为主子帮助经脉受损的侍卫治疗,是合理的,或许并没有呢。
这般想着,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再看向容素,他张了张嘴想要问出口。
可还未问出口,门外就传来了沈裴清低冷的催促声。
“喂。你不是说要出门吗?还让我这个时辰来叫你。”
容素一听到沈裴清的声音,才想起了今早她吩咐他要在申时来书房叫她,然后一块出门做事的。
见他已经等在门外,容素笑着对古云说:“古云,谢谢你帮我了。我还有事需要去做,就先出去了,等我回来,我一定好好谢你!”
说着她抱起写好的纸张,推门而出,未曾留意到古云眼神里的落寞和哀愁。
沈裴清站在门口,见她怀中捧着一堆写满东西的纸张,不禁疑惑:“你连续好几天都待在书房,为的就是抄书?”
容素忍不住给沈裴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抄书?呵。不识货的家伙。和你多说也没有用。”
听到她这鄙视语气,沈裴清嘴角微微一抽,对她不屑地冷笑道:“我看过的书,读过的书,比你吃的盐还多,你和我说,怎么就没有用了?”
容素看了眼他,啧了声,然后抱着纸张往前走:“不用劳烦你。你又不会医术。看再多的书,也和医书无关。”
听到从她口中提到古云,沈裴清脸色微微一沉,脚步微顿,再转头朝书房那边看去,刚好看见古云走出,他们两人四目相对,有一瞬间,似乎空气中流转着一股看不见的花火。
古云先收回了视线,对沈裴清淡淡一笑,沈裴清冷着脸,收回了目光,转身继续跟上容素,心里冷笑,他管他们两人干什么,他们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容素将自己写好的纸张整整齐齐地拿回了自己房间,随后才出门,见沈裴清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她心里无语地腹诽着,这人真是每天臭着脸,搞得谁欠了他似的,真是可惜他这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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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顾无言一同出了江宅。
容素提起正事,对沈裴清道:“我让你做的事,做得如何?”
听到她说起了正事,沈裴清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不少,声音依旧冷冰冰:“嗯。观察了高壮山行踪多日,终于摸准了他贴身小厮会出没的地方。”
听到沈裴清这话,容素不禁微微一勾唇:“很好。走,快带我去!”
沈裴清不知道她又打着什么主意,或者想要做什么,但他现在是需要她的,所以她若是有一些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他还是会答应去做。
怀揣着好奇的心思,他带着容素到了一家赌坊前。
容素盯着赌坊两字看了看,又看了看立马人声鼎沸,显然此刻里面有很多人。
“确定高壮山的贴身小厮就在里面?”
沈裴清认真地点头:“是的。每隔两日,那小厮都会在这个时间点来赌坊玩一小会儿,然后就会离开。”
听了这话,容素心中有了计量,看来这个小厮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