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头,似乎已经对孙如玲大失所望,沉默不再开口说话。
这一刻,孙如玲才彻底看清,自己如今已然失了势,失神落魄地瘫软坐在地上,双目失神。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错啊,山儿,你救救我,信信你的阿娘啊。”
成大人摇着头,而后抬手,就有两个衙役上前将孙如玲带走了,随后成大人表示还需要带走江随风和高壮山,进行判决书写,所以他们两人也在衙役的扣押下离开了荒庙。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结束了,只不过一时间氛围都显得有几分沉闷。
虽如此,袁蜃提议先回去,后续再等成大人的判决出来后再谈。
于是他们就先回了江宅。
容素回去后,刚准备回厢房。
身后就传来了古云的叫唤声。
“容姑娘。”
听到古云的声音,她转过身看向他,现在这个时辰这么晚了,古云还来找她是为何呢?
心中带着疑惑,盯着他看,古云见她一脸困惑,他视线落在了她腹部,无奈叹气,抬起手,他手中正拿着一个棕色瓷瓶。
看到这瓷瓶,容素微愣,不解问道:“这是?”
古云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的责怪:“容姑娘,就算你一心想着帮江姑娘,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和个人安危。方才我就看见你脸色不太对,走路也有点不对,时不时还捂着腹部。你受伤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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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容素才知道原来是古云已经发现自己受伤的事情,她心中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是一种她失去了很久的感觉,在前不久她也得到过。
心头有几分复杂,她没有接过古云的瓷瓶,声音有些冷淡地回道:“古云。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自己也是大夫,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就不劳你担心。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你应该也累了,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把话说完,她觑见古云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些失落,但她装作没在意,转身就回房,伸手将门关上。
背对着门靠着,直到听见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才叹口气。
她仰起头,望着昏黑的屋梁,放空自己,陷入了深思和迷茫。
被人关心的滋味似乎很陌生,陌生到她都忘记了,可是最近这种陌生的感觉开始越来越多。
多到令她无所适从,她紧紧抿着嘴唇,捏紧了手指。
在报仇的路上,她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感情,多余的情感只会让她止步不前,没错,她不需要!
眼底逐渐坚定,她不再迷茫,眼神冷冽了下来,随后又去到了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医书,再去点燃了油灯,开始看了起来。
屋外寂寥安静,除了些许冷然的晚风,并未其他声响。
但屋外此刻有一道人影,正站在门口处,沈裴清看了眼还有光亮的房间,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浅棕色瓷瓶,弯腰,将瓷瓶放在了门口地面上,随后又看了眼房间,才转身漫步离开。
三日过去。
成大人最终给孙如玲和严管家他们都做了判刑。
孙如玲是毒害周土的罪魁祸首,自然逃不过死刑,而严管家他们作为帮凶也逃不掉被关牢狱二十年。
高壮山在孙如玲行刑的那一日去看了,孙如玲一如既往地没有一丝一毫认为自己有错,哪怕死的最后一刻,还在叱骂着高壮山。
当时的高壮山应该是满心的悲哀和难受吧,毕竟自己的亲娘如此,想想都是件难过的事情。
不过高壮山的大义令江随风十分欣赏。
江随风又见高壮山和柳珠这般情深意切,就收了柳珠为义女,又将柳珠许配给了高壮山。
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