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说法,不然就让城主给我们说法!”
“是啊,是啊!给说法!”
“给什么说法啊,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免得到时候也晕死过去,连最后的命数都给弄没了。”
也不知是谁说的这话,已经有人要往外走了。
几个侍卫看见,立马堵住了门。
“给我让开,让我出去!”那人在推侍卫,奈何侍卫力气比较大,暂时还能堵得住门。
场面又乱成了一团。
容素看着妇人满脸得意,一改方才哭喊的表情,这让她心中生了疑。
如果此女子当真是心挂自家夫君的,那应该是去找郎中来给他看症,而不是在鼓动会门轩的人闹事。
此人究竟怀揣着什么目的?
“请各位稍安勿躁!”
不知何时,严良已经出现在门口,高声对他们道。
严良的出现,果然自带震慑人心的作用,一下子,那些要往外走的人都安静下来了。
妇人见严良来了,转了转眼珠子,随后又开始哭喊起来。
“城主啊,你可是来了啊,你再不来,我家夫君可就要被黑心大夫给害死了!”
这控诉起来真是有板有眼,不分青红皂白了。
容素心里尽是无语,此妇人真是蛮不讲理!
“你胡说!容姐姐哪里害死你的夫君了?明明是你方才不让我兄长给你夫君诊脉,非要让容姐姐来对质的!”古雨儿被容素示意不要说话,已经憋了很久,见严良来,立马开口反击。
妇人显然没把古雨儿放在眼里,转身去,趴在了她夫君床榻边上,边哭边嗷嗷叫苦。
“呜呜,你这个小丫头真是颠倒是非啊,你们的药汤都已经让我夫君晕倒不起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又使什么招,我当然不能让你们再碰我夫君了啊,万一我夫君有什么好歹,可让我和我的孩子怎么活啊!”
字字句句说得可真是凄惨,可是她这话已经将过错推到了他们身上,让人听了怎么都很是刺耳。
她还伸手抱住了她的孩子,一直哭喊:“我的孩子,你爹爹就要被那黑心人给害了去,呜呜。”
小孩子懂什么,只是听到了自己阿娘在哭,便也跟着一块嚎啕大哭起来。
这对母子的哭声都要响彻天际,再次引来不少人的同情。
“真是可怜啊,这因娘也是个命苦的,十岁就没了爹娘,由她舅母养大,好不容易大了,又被自家舅母嫁给了一个贫户,这贫户还是个嗜酒的,经常打骂她,现在又染了病,若这贫户没了,她们母子俩可怎么过活呢?”
“可不是啊。”
听到这些人为自己说话,因娘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而后哭红了眼,看了眼容素,又朝严良看去。
“城主,我夫君喝了此大夫的药汤就突然晕死过去了,现在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求你为我们母子主持公道啊!”
严良沉凝着神色,看了眼因娘,又看了看她那晕死的夫君:“因娘,公道我自会给你,但需要我先了解下前因后果才能有所判断。”
此话就是在说,他严良不会是一个只听片面之词就会下定论的人,不会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因娘眼底划过了一抹不甘,悲痛哭着:“呜呜,城主。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夫君喝了这位容大夫的药汤就晕死过去了。”
安静看着因娘在对严良不断哭诉,容素已然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这时,严良没有回因娘的话,反倒是看向她:“容大夫,你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容素走到严良面前,行了下礼,略微低头:“城主,的确和因娘所说的相差不大。”
“不是,容姐姐,你在说什么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