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无色,闭着眼睛,满脸痛苦之色。
“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这么严重。”容素不得不感慨一句,也没想沈裴清会回答。
她拿出了银针,先把银针放整齐。
“沈枫宇的人。石头给我带回了百苦参,所以沈枫宇才会下毒手。”
听到沈裴清沉重的语气,她动作一顿。
这时,木头在外面敲门:“殿下,准备好了。”
容素正准备去拿,沈裴清已经先一步给她拿进来。
他将东西放在一边,表情冷肃:“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见他的确要帮忙,容素也不客气了,直接指挥起来。
石头的毒其实不难解,但是,最难搞的是他还断了手,毒素就是从他断臂那里渗透的。
断臂处的伤口如果处理不好,石头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容素看着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石头,对他说:“石头,你要忍住,现在我得先祛除你断臂那里的毒素,然后再给你缝合。没有麻药,你就忍一下。”
说完看了眼沈裴清,他就会意地去拿来一个手帕,卷成了团状,要放到石头的嘴里咬着。
石头这时是有点清醒了,他睁开了眼睛,眼睛却还是恍惚的,但他就是紧紧看着容素,声音嘶哑又渗透着痛苦。
“容姑娘!如果,如果我死了,求你,帮我个忙,就说石头我对不起古姑娘的心意了。求她忘了我吧。”
听到突如其来的嘱托,容素这才意识到古雨儿和石头之间的情意。
但重点的不是这个,容素冷着脸,一口回绝当传信人:“你要说,就活着和雨儿说!我又不是什么鸽子!帮不了!”
沈裴清在一边听着,觉得此刻生气的容素用拙劣的愤怒来拒绝石头有点可爱,可面对受了重伤,失去生的希望的属下,他心里是悲伤的。
“石头,我要相信小素,她定能救你。你也要撑住,古姑娘如果知道你死了,她会很伤心的,难道你就舍得了吗?”
石头攥紧左手,咬着牙,眼睛都爆出了红丝,哽着嗓子说:“好。”
这下子,容素夺过沈裴清手上的手帕一把堵住了石头的嘴巴。
“别说话了,给我老实忍住,撑住!”
石头顿时就老实了,但额头,脸颊布满了汗水,还有脖子,左手都凸出了明显的青筋,都能看出他究竟有多痛。
在容素用银针将他断臂上的毒素逼出来的时候,剧痛就像是锋利的长刀,一刀一刀地将在他的伤口上重重复复地凌迟着。
因为堵住了嘴巴,无法彻底发出声音,但还是控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到容素洁白的额头也冒出了很多汗珠,沈裴清沉默不语地去拿出自己新的手帕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全神贯注医治的容素,也没心思去感谢沈裴清,现在她专心地给石头逼毒。
两个时辰过去了,外边的天色都快转黑。
石头断臂处的毒素才彻底给逼出来。
毒素逼出来,死门关算是过去了。
接下来还有一个更折磨的事情,容素极其认真地看着石头:“我要给你缝伤口了。这痛苦会比逼毒还要难受。不然我让阿清将你敲晕过去会好点。”
石头却摇头拒绝了,现在他咬着手帕,无法说话,不过他的眼神看向了沈裴清。
沈裴清看出他的意思,便替他说:“没关系,你就直接缝伤口,石头作为顶级侍卫,这点痛苦还是能忍受的。”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容素也就不说什么了,但她又能理解沈裴清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直接用烧酒和油灯消毒银针,开始缝合。
这个过程不但石头感到痛苦煎熬,容素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