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药好吗?” “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一些弥补好吗?” “我心中,真的恨死了自己。” “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南莺莺听着陆景年痛苦的声音,低低“嗯”了一声。 他的动作果然很轻柔,南莺莺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那药抹上之后舒缓了很多,不再那样灼痛。 “莺莺,我……我还可以搂着你睡觉吗?” 抹完药后,陆景年犹豫着问道。 南莺莺有些困惑, “你……你怎么这么问呢,景年?” “因为我看见你怕我。” 陆景年的声音里都是痛苦,他语音哽咽地道 “莺莺,对不起,我知道我昨晚伤害了你。” “你骂我打我都行,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我不想你怕我,我害怕你怕我。” “以后我绝对不会那样了。”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喝了酒和你那样。” “我是个混蛋……” “景年。” 南莺莺握住陆景年的手轻轻唤了一声, “你不要那么说自己,我没有怪你。” “我知道你疼我,我也不是怕你,我只是……有些害怕那样。” 陆景年握了握南莺莺的手道: “那我们先不那样了好吗?” “我们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睡觉生活。” “在你没有真正做好准备之前,我们绝不那样,我绝不碰你,好吗?” 南莺莺点了点头, 他确实说话算数,成亲之后从未碰过自己。 昨日是自己主动,怨不得他。 “莺莺。” 待两人躺在床上,陆景年突然唤了她一声。 “嗯?”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 陆景年欲言又止。 “怎么了?景年。什么事你问。” “你……昨日为何突然要找我圆房?” “你明明……明明还是那么害怕,你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 虽然莺莺说不怪自己,但她受了这样大的伤害, 总要找替罪羊来替她出气,真相是永远不能让她知道的。 “我……我不想说可以吗?” 南莺莺的声音有些低。 陆景年轻轻笑了一下,柔声道 “好,那就不说了,我们睡觉吧。” 第二日早晨,陆景年又帮南莺莺抹了次药, 加之连续休息了两晚,南莺莺感到自己好多了, 虽然走路还有些疼,但已经可以自己下床了。 可无论干什么,陆景年仍旧抱着她,贴身照顾, 他跟朝廷告了两天假,专门在家陪她。 午休时,待南莺莺睡着, 陆景年把浣月和冰绡叫到了书房: “前日,夫人有出门去吗?” “回相爷,夫人一直在府中,没有出门。” 两人恭敬地答道。 “那夫人在府中有遇到什么事情或者听到什么事情吗?” 浣月和冰绡对视一眼,不知陆景年问这话是何意,只得答道 “回相爷,夫人……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听到……” “听到什么了?” 陆景年的声音很温和,但有种逼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