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时,流云进来汇报消息: “禀大人,循着上午的马蹄印,已将所有死士全部抓获。” “只余两个活口,一个嗓子被毁了,另一个还能说话。” “拷打之下,他说他们确实是受方宸玉重金收买。” “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趁夫人独自外出时将其掳走。” “至于原因,他们也不知道,只是拿钱办事。” “不知道就敢掳走我的人,将这个组织给我铲了。” 陆景年眼神阴冷,咬着牙说道。 “是。另外,方宸玉本来跟他们是一起的。” “但抓住夫人之后,便各自按着先前设定好的路线进行逃窜,以混淆视听。” “方宸玉原计划从南门出城,然后带夫人坐船离开。” “但属下找遍南门及码头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属下已加派人手,其他城门也在继续探查。” 陆景年面色愈发阴沉,突然,一个念头转过脑海, “三处城门和周边近郊确定没有人见过夫人吗?” “没有,他们许是将夫人藏在某处偷偷带走。” 流云答道。 “藏一个大活人,必定会有蛛丝马迹,不可能毫无线索。” “况且,方宸玉怎么会把他之后的行踪告诉这帮人。” “若是有人被抓住,岂不是就暴露了。” “不对,他还在城中,根本没有出城。” “搜!京中每一个角落都要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切记,绝不能伤了夫人。” “若是夫人有半分差池,我唯你们是问。” 陆景年铁青着脸道。 “是。” 流云应声出门。 既已圈定范围,流云办事效率神速, 天还未亮,果然在京中城内一处庙宇找到了方宸玉和南莺莺。 当陆景年再次见到南莺莺的一瞬, 他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自己的呼吸重又出现, 往日公务繁忙,片刻见不到莺莺都心中难受, 而今这一天一夜,他简直时刻处在崩溃的边缘。 “夫人被喂了软骨散,受惊过度,精神不太好。” “身上除了被捆缚的痕迹,并无其他外伤。” 流云说完,望了一眼远处的方宸玉道 “大人准备如何处置他?” “单独关押,任何人都不许见!” 陆景年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 怀中的南莺莺头发散乱,神情憔悴, 脸上依稀还有泪痕, 腕部被捆绑过的淤青清晰可见, 突然,陆景年的目光落在南莺莺脖颈及胸前那片红痕上, 那痕迹,他知道是什么,因为他也曾留下过, 那个畜生,他对莺莺做了什么?! 陆景年后脊背一阵发凉,胸中怒火丛生,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方宸玉碎尸万段, 但见南莺莺此刻在自己怀中仍止不住颤抖,心疼极了, 当务之急,是先把莺莺带回去安抚, 其他事,容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