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枫瞥了他一眼,神色高深莫测:“何事?” “那是安陵的独女清茹,据说月菲秀没有被册封之前,一直在她身边,或许会有一些消息。” “还愣着干什么!”安枫大喜。 秋风萧瑟,让人心里发凉,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夜已深,月仪伶还没有熄灯睡觉,安枫今晚便前往了王府,也不知安枫有何事情要做,心中总是挂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 不过,就算他回了王府,他也不会跟她住在一起,只要他不来景塘园,他就满足了。 她有一种希望,也有一种畏惧,因为她身上隐藏着很多的秘密,她担心自己的秘密会被人知道。 希望文宣帝早点把月以棠处死,这样她才能安心。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了,她还以为是有什么东西被风吹走了,可是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人。 月仪伶心里一喜,赶紧起身:“王爷!” 安枫脸色一沉,一双凌厉的目光落在月仪伶身上,缓步而入。 “王爷,你可有时间?外头天黑露浓,要不要让仪伶替王爷沏杯茶来?”月仪伶上前,伸手便要握住安枫的手臂,然而,还没等她的手臂碰到安枫,便抬起一只手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颊上。 月仪伶感觉自己的半边脸都在发烫,耳边嗡嗡作响,脑子一片空白,安枫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每天晚上都要提心吊胆,无法安寝吧?!”安枫眼中燃烧着火焰,一想到母亲的惨状,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一下。 月仪伶慢慢转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初,你将我母妃送出皇宫,可曾想到本王?” 寒风呼啸而来,将所有的东西都冻成了冰块。 月仪伶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张大了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忽然间跪倒在地,泪流满面,连滚带爬的冲到了安枫的面前,用力的摇着头。 “让亦柯戴上人皮面具的是你,还把责任推到了菲秀的身上,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安枫现在看着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不干净,可是他还是和她结婚了,月以棠说的没错,这些人都不是真心对待他的。 “王爷,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是月以棠逼着我这么做的。”月仪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脸上慢慢出现了手指印。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求饶。 可是安枫哪里肯,立惠妃始终是他心中的一颗钉,当年立惠妃被月仪伶、月以棠二人所杀,安枫撑了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因为月仪伶的泪水而动摇。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我嫁给了你这个害死我母亲的凶手!”安枫蹲下身子,将月仪玲的手打掉,“你怎么对得起我?你跟我说实话,菲秀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给她做的?” 月仪伶喉头一僵,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安枫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如果她现在否认的话,安枫只会更生气。 她咬了咬牙,道:“没错!老子就是!” 安枫心中一痛,眼眶不由地有些湿润,这一刻,他能感受到月菲秀那一刻的无助。 “不过,我这么做,也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月菲秀出卖了您,更企图污染王爷的血统,我可不希望这孩儿去跟一个小偷做父亲!王爷,就算你现在恨我入骨,可我也无怨无悔,我所做的,都是为王爷好!”月仪伶还是在哭泣,她对安枫死心塌地,为什么安枫现在还在埋怨她? 安枫的面色一沉,凌厉的视线扫向了月仪玲,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他掐着月仪玲的脖颈,仿佛要将她勒死一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心知肚明!我告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