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从未见过公子如此模样,但想到云忆音的伤,立马应声道:“是,属下现在就去。”
长孙裔卧室内,内间的长帘重重拉下,谷大娘一人被安排在了内室,要尽快地把云忆音的衣衫换下,伤口处理好。谷大娘本以为长孙裔信任自己细心,又是看着他二人长大,才不让丫鬟经手,让自己亲自上阵。却在脱开了云忆音的里衣,看到了胸前那层层裹着的纱棉时,心里惊了惊,顿时明白长孙裔的用意。眼神深了深,看着一脸苍白的云忆音,心下更是不舍,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了些。
长孙裔和大夫坐在外间,看着青竹端了一盆盆清水进去,又端了一盆盆血水出来,大夫是一阵叹气摇头。长孙裔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
半个时辰之久,谷大娘从内间出来,手里拿着云忆音那些破了的碎衣,看了长孙裔一眼,回道:“衣服换好了,药也涂上了,公子可要进去看看?”
长孙裔起身大步踏进了内室。大夫看了更是连连叹气。
云忆音昏昏沉沉中,见自己似回到了现代的家里,睡在自己的卧室里,起身开门出去,却见爸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着了自己,还笑着跟自己打招呼。云忆音有片刻的愣怔,连忙跑到爸妈身边,想同他们亲近亲近,谁知这时妈妈却突然一脸惊恐地看着她,指着她道:“你是谁?你不是音儿,你不是音儿,你还我的音儿。”爸爸也跟着跳起来,拉扯起云忆音,云忆音突地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随即一阵头痛袭来,云忆音难忍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垂了下去。依稀中却又似有一阵淡淡的熟悉的药香味传入鼻端,耳边更是不时地传来一声声轻轻地男声,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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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忆音,云忆音”长孙裔看着烦躁不安,一脸痛苦,胡话不断地云忆音,想要叫醒他,却效果甚微。
"公子,还是让老身来吧。"一中年男人上前,挽了挽衣袖。
长孙裔看向他身后,见是已经赶来的迎客来掌柜地,见他点了点头,长孙裔只身让开。
这中年男人把了把脉,手背触摸了下云忆音的额头,又是翻了翻云忆音的眼睛,想了想,从身上的药箱里拿出了一颗药丸,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只见云忆音又挣扎了两下,安静地睡了过去。
中年男人对众人嘘了声,示意众人出去。长孙裔向谷大娘使了个眼色,谷大娘心领神会,在众人走后从里面关上了门,守在了云忆音的身边。
出的屋来,长孙裔将众人带到大堂,这才行礼道:“多谢掌柜相救之恩。”
“公子莫要多礼”掌柜地连忙托住,说道:“若论感谢,老奴倒是要谢过公子能信任老奴,让老奴行了这为奴的本分。”
长孙裔见状也便不再虚礼,请了掌柜地上坐。又问道那中年男人:“先生,如今他情况到底如何?”
中年男人作揖回道:“回禀公子,老身刚刚给云公子服了家族的特制秘药,基本已是将病情稳定了下来。云公子现下正在发烧,只要平稳过了今夜,明日能醒来,之后只需静养,多食些温补之物即可。”
长孙裔这才有些心安,却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冒昧相问,先生今日可否府内留宿?若有突发情况也能随时到场。”
“那是当然。”那中年男人说着跪下,双手抱拳道:“老身一家祖孙受司马府恩惠,此刻恩人遇难,定当尽犬马之劳。”
长孙裔眼神闪了闪,看向掌柜地,掌柜地却也不避讳,拿出香囊放在桌上道:“公子今日既然能拿着这香囊来找我,定然也是将我等底细查的清清楚楚。”
抬眼看长孙裔一副明了的神色,掌柜地又道:“司马府突遭横难,我等本就苟且偷生。本欲奋起反抗杀他一两个仇人,就算身死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