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积的清扫,而宗延黎那边确实是在安安心心的照顾卫松鹤,俨然是一副要亲眼看到卫松鹤恢复才罢休。
“给阿妹写信呢?”宗延黎双手环胸抱臂,就这么杵在卫松鹤身边,双目紧盯着他写信,完全不打算避开的样子,美其名曰贴身保护。
“兄长有什么话要带吗?”卫松鹤还缠着绷带,勉强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写信给家中报平安。
“没有。”宗延黎扬了扬眉:“你写你的。”
“……”
卫松鹤有些无奈苦笑,最后提笔艰难的简略写了一切都好的书信,着重写了多受兄长照顾等话语,如愿看到在宗延黎那满意的笑颜,实在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而对自己负伤等事一字未提,宗延黎这才施施然走开了。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